两人并肩跪下,花魁心潮浮动,眉梢眼角间,娇羞盈盈,喃喃祷道:“妾身师千言,年二十又一岁,现与鱼愚在恩师面前缔盟终身,结为夫妇,海枯石烂,矢节不移。”
鱼愚此时才知道花魁的真名,师千言见她不说话,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你怎么不说话呀?”鱼愚无奈,只得说道:“如有二心,天诛地灭,赤诚上告,天神共鉴。”
老者见两人发完誓,笑道:“妙极,妙极,快快回去洞房吧。”一手提起一人急速而去,老者将两人送进房里,意味深长的说道:“*无价,莫要再耽搁了。”
鱼愚与师千言对视了一会儿,鱼愚说道:“夜深了,快睡吧,还是老规矩,你睡床,我睡矮榻。”师千言心乱如麻,点了点头,和衣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鱼愚身上忽然一阵颤抖接着一阵热气扑面,猛然她翻身坐了起来,还没等她明因过来己然被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极度吃惊地抬头看去险些惊得叫出声来。
师千言两眼血红,急喘着粗气,白皙的脸此刻不知何故,竟然变得通红,鱼愚当真惊叫出声了,这声音好似使师千言清醒了一些,但只是一晃神的时间,师千言又变得疯狂了。
师千言翻身把鱼愚压在地上,一伸手就撕开了鱼愚的衣服。鱼愚奋力挣扎却抵挡不住,师千言好似一头疯狂的狮子,奋力撕着鱼愚身上的衣服,眼看就要把鱼愚的上衣撕下来的时候,猛然她全身一阵抖动,就此伏身不动了。
鱼愚惊魂甫定,急忙伸手推开她,站起身来,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却闻师千言喃喃道:“鱼愚,别管我,你快走,走得远远的,不要被师父找到。”
鱼愚怔了一怔,又见师千言卷曲着身子呜呜低泣,忽地想到老者说过:“你若在十招之内制服不了她,便休想得到明日的解药。”想到此处,她赶紧扶起师千言问道:“你是否毒性发作?”
师千言声若细蚊道:“我用内力催动毒性提前发作。”鱼愚吃惊道:“你为何要这样做?”师千言惨笑一声:“我中的毒乃是淫邪之毒,一若跟我合欢,就会像我一样,被她控制……”
鱼愚盯视着师千言的脸,忽然想道:“世上有一种□□,专门为采花淫贼所用,无色无臭,极是难防,若是中了此毒,纵是极为贞淑的良家女子也必将被淫贼所惑难道她……”
她这样一想,顿时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问道:“你可知你中的是何种毒物?”师千言道:“心魔丸,你快将我捆绑起来,待药性过了应当就没事了。”
鱼愚暗道:“这‘心魔丸’是用来控制人心的,是一种麻痹药,并非□□只是吃了一粒便要上瘾,若是想要戒掉这药,除非有过人的意志力不可。”
她又看了眼师千言,一咬牙道:“你一定能挺过。”便去找来绳子将师千言手脚绑住,然后静坐在旁,不知何时,师千言筋疲力尽昏睡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师千言动了一下,鱼愚猛然惊觉,见她没有真醒,才放下心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师千言醒来,未睁开眼,先嗅到了鱼愚身上的独特的香气,不知为甚么,她有些害怕这是一种幻觉、担心睁开眼来的时候鱼愚已经不在了。
她就那么静静地卧着,同时闻到使她心满意足的香气,她的脸上不由得溢出一丝微笑,忽地她听到鱼愚轻轻的叹息,才慢慢睁开眼睛。
鱼愚坐在她身边,正凝视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碰到了一起。
鱼愚两眼深陷,眼中布满血丝,柔声问道:“怎么?你好些了么?”师千言一动身子便‘啊’的叫了出来,鱼愚忙道:“定是绑得久了,我给你松了。”
师千言摇了摇头:“不要,我怕……”鱼愚道:“若你真动了妄念,两条绳子岂能捆绑得住你。”一边给她解开绳子,一边道:“我们成了亲,就是夫妻了,但是绝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
此时鱼愚的衣服已然脏得破得不成样子了,半个胸脯也几乎□□出来,她急忙转过了身将衣服理了一理,师千言急忙低下了头,不去看她,可是那一瞬总在她眼前回放,使她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她看到了鱼愚的雪白的肌肤,猛然之间,好似一般热力突然闯进了她的丹田,她的整个胸腔顿时被燃烧了起来,脸也顿时好象被火烤着一般,脑袋轰的一响,不由自主地就欲向着鱼愚冲过去。
鱼愚顿时大惊,她看出师千言毒性再次发作了,她边躲边道:“千言,你冷静点,控制住自己……”师千言已然站立起来,正要向她扑过来,却忽然站在了那里。
她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向着鱼愚吼道:“快将我打昏,快……”一面吼着一面撕着自己的衣服,指甲撕裂了,双手已满是鲜血。
鱼愚见她如此痛苦,把心一横,浑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师千言仍是坚持着,拼命地挣扎着,当他抬眼看到鱼愚仍是没有躲避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扑了上来,把鱼愚拖住了。
鱼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竟动也不动,师千言似乎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手上撕着鱼愚的衣服,口中却在不停地叫着:“不,不,不……”猛然之间,她一阵抽搐,又伏在鱼愚的身上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