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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主动离开的。”牧斯说完就打算离开，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一股力量吸进贝利尔怀里。

“你敢离开？”贝利尔的红瞳越发阴沉起来，几乎红得发黑，这个人类居然要离开？

“我说过你是我的！擅自离开的话…把你捆起来好不好。”

“可是您已经不要我了！”牧斯眼泪直流，“您已经厌倦了我，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身边？”

贝利尔更加不解，人类都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他要走，为什么又变成了他不要他了？

“您不愿意碰我，不就是厌倦了我吗？”

贝利尔冷静了下来，想了想最近自己的行为，只是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是这样想的。于是动作温柔地把牧斯抱了起来，像抱着小孩，一下一下拍着牧斯的背。

等到牧斯平静下来，他才把牧斯放回床上，撑在牧斯上方任由他不安地轻吻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贝利尔大手抚摸着牧斯的小腹，“或许该把你变成魔才能把他生下来。”

“你说什么？”因为哭泣，牧斯的嗓子微微沙哑，诧异地问，然后又呆楞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是了，他都忘记了，他是父亲生下来的，他也可以像父亲一样，孕育生命。

“您是因为这个…才…”

贝利尔像是面临着什么难题，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又被牧斯抚平。

“可是您应该跟我说，我们要一起面对不是吗？”

“你的身体根本不能孕育魔的子嗣。”人类如果拥有了魔的孩子，还没等到生下来，母体就会被吸取能量直到死亡，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想让他的小东西离开他，一刻也不行。

“您说了，要我变成魔不就可以了吗？”牧斯微笑着说：“能怀上您的孩子，我很高兴。”

贝利尔低头跟他接了一个吻，“会很痛苦。”

不是能轻易毁灭的恶魔，而是生为不死不灭的魔神，贝利尔无疑是孤独的，这份孤独陪伴了他千千万万年，渐渐地他变得冷心冷清，无欲无求，甚至陷入自我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