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毛瞬间酒醒,再看自己被一群煞星盯着,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为首的见他醒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过来扭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溜起来。
然后一会儿功夫,得到信息后的几人也不打算歇息了,火速朝府城赶去。
徒留下尿一地的张二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出失魂声音,“还在,还在,我的脖子还在。”
他再不敢在客栈逗留,忙结账溜之大吉。
……
盛京。
魏王在得知收到底下人汇报后勃然大怒,他眼神如刀般盯着内侍:“世子在别院一向待的好好的,为何人会突然不见了。”
“难不成还凭空飞了不成?”
他表情狰狞,好似在担心儿子的安危。
跪在地上的内侍全身抖如筛糠,“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他结结巴巴道:“世子他……不是飞走的,是钻墙洞走的。”
内侍想不明白,为何备受圣上和王爷宠爱的世子会突然离开,这样金尊玉贵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一旁领头侍卫长上前解释道:“启禀殿下,属下们在别院查探到多处狗洞,想来世子是早有预谋才养的狗。
那日,他命我等陪着狗一起玩闹。然后,那狗跑着跑着就不见踪影,世子命我们四处寻觅,还说若是找不到就不要去见他。”
侍卫长低着脑袋感受到王爷的气息变化,继续道:“世子定是故意将我们调走离开的,我等因没找到世子的爱犬没脸上前汇报,是我等的失职,请王爷责罚。”
“他贴身之人呢?”魏王皱着眉头,气息平稳了一些。
“回王爷,拷问过其他伺候世子之人,”领头的人硬着脖子开口,“也不知是世子故意还是怎的,他的小厮李舟也和他一起不见了。”
“去,给我仔细的查,狠狠的查。”
魏王的脸色很不好。
他都快要收网了,却被亲儿子背刺,心里头着实难受。
他阴恻着一张脸,问身旁的幕僚:“我记得我那好弟弟最爱我儿,你说,我的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故意让人带走我儿,好给我添堵?”
“启禀王爷,圣上定然不知,他只是因为养育过世子,才特别关心世子。”
幕僚回想一下最近的消息,道:“我记得线人来报,数日前圣上悄悄派了钦差出去,看行走的方向,好似是南边,离宣阳府也有一百多里地。”
幕僚继续回说:“就算他们真查到宣阳府的信息,定然也会被咱们的人拿下。”
“哼,那是。”魏王猛挥舞一把衣袖:“且看他们有没有命回来,计划照常进行。”
既然那小崽子不顾念与他的父子之情,偏向着那位,就休怪他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