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向老板请假,老板一秒同意,什么也没问,只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路嘉收起手机,突然问身边人:“你觉得我老板怎么样?”
邵颂华正在想事情,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路嘉的老板是季卿。
季卿这人……
邵颂华无意识地用指腹揉蹭颈侧,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
“很好。”邵颂华这样说。
“是吧,我也觉得季哥很好。”两人坐在小花园斑驳的木质长椅上,路嘉偏头看了邵颂华一眼,过了几秒,又看一眼。
“你想说什么?”
边上没有别人,路嘉却还是凑到邵颂华耳边:“有个秘密。”
邵颂华微一扬眉:“说。”
路嘉:“我觉得季哥好像喜欢你。”
“好像”两个字完全可以去掉,邵颂华心想,要是他也能生,孩子早都上小学了。
见邵颂华沉默,路嘉又说:“真的,你每次去大排档他都偷偷看你,有一次看得入神,顾客付款少个零他都没发现,后来还是我追出去把钱要了回来。”
邵颂华笑问:“你立了功,老板奖励你没有?”
“有啊,给我涨工资了。”路嘉忍不住又夸,“季哥真的很好。”
邵颂华抬腕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打算去找那个很好的人吃午饭。
两人起身,说着话往单元楼的方向走。
踏进家门不到五秒,路嘉又退出去看了看外头的门牌号,确认这就是自己租的房子没错。
离大谱,短短一个多小时,怎么变成这样了?
邵颂华将目光从那个占据大半客厅、明显价格不菲的真皮直排沙发上移开,望向倚在卧室门口的人。
贺敛穿着鲜艳的酒红真丝睡袍,唇色很淡,冷着一张脸静静与邵颂华对望。
“你怎么起来了?”路嘉顾不上别的,快步走到贺敛跟前,“烧退了吗?”
“和别人出去那么久,还有心思管我死活。”
路嘉正要回话,就听身后邵颂华问:“小嘉,你把我行李箱放哪了?”
“哦,我拿给你。”还没转身,肩膀突然一重,贺敛虚弱靠在他肩头。
路嘉伸手摸了下,温度没之前那么高,但仍有些烫手。他一下把行李箱抛之脑后,扶贺敛到床上躺好。
进了房间发现里面也有大变化,床品台灯窗帘全部换成了路嘉高攀不起的样式,地板上还铺了一层地毯,从厚度上看,今早摔的那一下估计给贺敛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路嘉拉过蚕丝被盖到贺敛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被子,手感真好。”
要不是说这话时摸的是他的手,贺敛都要相信了。
摸就摸吧,又不会少层皮,贺敛困倦阖眼,昏沉着又要入睡。
“小嘉。”门外传来邵颂华的声音。
贺敛眼皮一颤,握住路嘉的手,路嘉看看他手背上的输液贴,摸出手机。
邵颂华看完路嘉给他发的微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拎着行李箱离开。
邵颂华开车前往季卿住的小区,乘电梯上楼,输密码进去,本打算把习惯性在周末赖床到下午的人喊起来吃午饭,却不想刚进卧室就被拽到床上,喂了不少东西。
一轮结束,邵颂华躺在床上喘气。季卿扶他起来,喂了半杯水,轻抚他汗涔涔的脊背:“还来吗?”
嘴上这样问着,粗长的阴茎却已抵在入口,湿漉漉地转圈顶磨。
邵颂华轻轻点头,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仰头叫了一声,然后呻吟再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