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兽人的强奸,在草原上野战,被破处
灼热的呼吸交织一处,西尔维娅渐渐的喘不上气来,她想侧过脸躲避一下,每次只是刚呼吸了一下空气,就被愤怒的兽人立刻重新吻住。
同时,在身下作恶的那只手让西尔维娅越来越紧张。兽人的体温比人类更高,那双比起人类来说更加宽大的手掌把她的腿心捏得柔软一片。
他力气太大,当他按住她的腿时她一点动弹的区间都没有,那只手就这么重重的揉捏,她不用看都知道腿肯定已经青紫一片,这时候她突然觉得子系统很贴心,还知道给她调低痛感。下一秒她就没办法想这些了,兽人的手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摸去。
西尔维娅紧张得又开始下意识挣扎,侧过脸躲开兽人的吻,想要叫他停下。
还没张嘴,兽人气得在她右耳耳垂上咬了一口。
痛!西尔维娅痛呼一声。
看了看西尔维娅眼角的泪水还有微红的眼尾,兽人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西尔维娅耳垂上被咬出来的印子,像在安抚她。
其实他没想伤害她的,他已经咬得很轻了,没有想到他的欢愉这么脆弱。
西尔维娅胸腔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新鲜的空气终于得以注入肺部。兽人不再吻她,身下的手也停在了最接近阴部的腿心,没有再往上。她终于可以放松片刻。
兽人看她好像放松下来了,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角,柔和得不像刚刚那个粗暴的兽人。
随后,他又吻上了西尔维娅的脖颈,用着刚刚用在双唇上的技巧,舔舐,吸吮,还有轻轻的啮咬。而抚摸着腿心的那只手也揉捏着柔软的软肉,然后把裙摆向上推,堆在腰间。
西尔维娅开始有些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无名裘德影响了,身下好像升起了一丝微妙的快感,一丝隐秘的温热一点点攀上她的身体。
兽人的右手一边大力捏着脆弱的腿心一边缓缓向上抚摸,终于他一把扯掉了碍事的内裤,指尖触碰到了那个渗出花蜜的穴口,像一颗饱满得戳一下就能软化的蜜桃。
啊!哈、停,停下西尔维娅小声的叫出声。
但是兽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毫无怜惜的用五根手指揉搓着小穴四周的软肉,越揉越用力。他好像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左手松开了钳制住的西尔维娅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臀部高高的离开地面,然后他低下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穴口。
西尔维娅忍不住失声尖叫,一股难言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她的大脑,像是在她体内窜过了一段电流。她想用双手把兽人的头推离,同时动了动臀部想逃开这个羞耻的姿势,然而兽人和她的力气太过悬殊,她没有任何方法撼动兽人的钳制,只会激起他更危险的动作。
兽人掐着她腰的手掐得更紧,稳住了她之后兽人像是亲吻她的双唇一样,用舌头用力的舔舐着穴口,甚至吸吮着,小穴里流淌出的体液被吸走,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西尔维娅羞耻得大脑的温度都升高了,但是下体传来的刺激又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稀奇的快感,两种感觉在她脑中交织,像是互相翻涌到彼此身上的两批海浪,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温热灵活的舌头触碰到了小穴上方的一个红润的颗粒,西尔维娅的大腿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兽人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反应,舌头立刻缠上了颤抖的花蒂,更加用力的吸吮和挑动,更加快速的刺激让西尔维娅的理智濒临崩溃,抵在兽人头顶的两只手从抗拒的推拒,变成了难耐的将手指扣起,缠在兽人的发丝里。
她终于败给了情欲,之前咬牙忍住的羞耻的喘息和娇喘都吐露了出来:啊啊哈、轻一点,慢、啊!拜托,求求你啊啊啊!
兽人却好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更加兴奋,西尔维娅失神的看着自己被高高抬起的下体还有兽人灵活的舌头,双眼迷蒙,下一秒,西尔维娅浑身一阵痉挛,从小穴里面竟然喷出了一股淫液。
西尔维娅抓在兽人头发上的双手无力的松开,而兽人兴奋的舔干净那些喷涌而出的液体,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白袍,衣服掉在地上的同时,一根骇人的紫红色性器弹了出来。
西尔维娅吓得眼神都有了聚焦。那根性器有小孩的手臂粗细,上面虬曲了许多鼓动的青筋,甚至还覆盖了一层倒刺。西尔维娅瞳孔收缩:不、不不,这个不行!进不去的,我会疼死的!别、不要!
兽人完全不顾西尔维娅的祈求,单手握着高高挺立,龟头上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的性器,缓慢的捅进了泥泞的小穴。从来没被使用过的小穴异常的紧致,刚进入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兽人也难耐的喘息起来,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水,低声用兽人的语言喃喃了一句什么,西尔维娅没有听懂。
下体被迫撑开的疼痛稍微抵消了吞噬了西尔维娅意志的快感,但是伴随着兽人缓慢挺腰,肉刃一点点破开穴壁的动作,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跟疼痛混淆在一起,肉棒上凹凸起伏的倒刺剐蹭着细嫩的穴肉,难说是痛感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只感觉她的小穴好像要被玩坏了。
呜生理性的泪水又一次涌出,眼角也被染成红色。
这就是她的初体验啊,稀里糊涂的就破处了,她想。
性器深深的埋在西尔维娅体内,已经差不多要填满她,兽人猛的一个挺胯,凶狠的性器插到了底,重重的碾上了宫口。
兽人稍微停顿了一下,大口喘息起来,布满汗水的饱满胸肌上下起伏,而西尔维娅难以抑制的小声哭叫,但是浑身酥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身上的兽人动作。
只停顿了很短暂的时间,兽人就一改刚刚的谨慎疯狂的抽动起埋在西尔维娅体内的性器,金色的竖瞳发亮,脸上满是欲色,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草原上回荡,盖过了西尔维娅越来越大声的哭叫。
啊啊!!停、慢点,求你!!!啊啊啊、哈不行了,啊啊她脸上的神色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爽得过头,泪水沿着脸颊滑下。
性器粗鲁的捅着她刚刚被破身的花穴,肉棒上的倒刺像硬毛的刷子狠狠刮着穴内脆弱的软肉,过于快速的动作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消化潮水一样不停拍向她的快感,她的小穴好像被生硬的肉棒捅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再不知羞耻的收缩回原来的形状,反复的被撑开,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龟头总是戳向无法预料的位置,同样是初次是兽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技巧,什么是九浅一深,只知道大开大合的蛮干,每一次都是性器退到入口再一插到底,让小穴完全没有适应的机会。
兽人松开西尔维娅的腰部,她的腰间已经被掐得满是红痕。他俯下身,双手护住她的后脑,轻柔的抚摸着她和兽人一样颜色的黑发,侧过脸一点点的舔掉了她眼角和脸颊上的眼泪。
在西尔维娅的耳边,他好像又用兽人的语言低声说了什么,夹杂着喘息的停顿了几次,西尔维娅没有办法注意他说了什么,被从下身涌上头顶的巨大快感一点点吞噬,在其中上下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