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珊站起来往外走去,经过王太医时。
王太医低垂着头,里杉都快被汗湿了。
乔珊珊冷哼一声,王太医说什么是回去之后才发现药膏被动了手脚。
这怎么可能,发现是早就发现了。
只是不想因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得罪人,所以直接说是药膏过敏。
只要不追究,这药膏过敏也不是他太医的错。
如今见有人追究了,担心自己承担责任,便开始喊冤了。
“王太医,二公主用了你的药膏差点毁容。”
“你不但不请罪,也没有给出治疗方案,反而不管不问。”
“若不是本宫发现的及时,二公主只怕就毁容了。”
“所谓医者仁心,本宫在你身上是一点也没看见。”
“只看见一位明哲保身,捧高踩低,试图左右逢源的精致利益主义者。”
听到乔珊珊的话,王太医额头上的汗水直接掉下来了。
“臣有罪,请皇后娘娘恕罪。”
乔珊珊:“你确实有罪,看在二公主的脸保住了,未酿成大错的情况下,本宫免你死罪。”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
“罚一年俸禄,并在这一年里每七日为百姓免费义诊一日。”
“每月将义诊的档案交到锦绣宫。”
“若被本宫发现你敷衍了事,或者将病人分成三六九等。”
“这一辈子你都不用行医了。”
。。。。。。。
永宁宫
钱宝儿喊躺在靠窗的矮榻上,原本圆圆的肉脸已经不见,如今是清瘦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病容。
一旁桌子上的博山炉里,烟雾浅浅的袅绕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怀孕之人最好不要用熏香,但钱宝儿实在是不习惯。
这才问了太医,用了对孕妇无害的熏香。
“陛下来了吗?”钱宝儿轻咳两声问道,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