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图没动静,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se,兰舒语下一秒就松开手,推了他x口一把,跟再度他拉开距离。
然后兰舒语侧身,目光越过陈嘉图的臂膀看向他身后的方向,扬声打招呼:“沈总,你也来赏月啊。”
“我有事跟舒语单独聊聊。”
沈渡不客气地放了话,等陈嘉图转身一走,他就一把拽住兰舒语,把她拉进旁边的空包厢里,反锁上门。
“跟你的旧情人月下私会爽吗?”
沈渡平时情绪不多的脸上,现在有明显怒意,狠狠地盯着她,一只手钳住她手腕。
另一只手跟着就伸进她的内k里,cha进她刚被c肿的花唇,手指在她的r0uxue里粗暴翻搅,“这小sa0xue早就被姓陈的c透了吧,还骗我是处,兰舒语,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胆大呢?”
“不要、疼——!我没有跟陈嘉图有过什么!”
兰舒语后退想躲,被沈渡一把推倒在座椅上:“你没有?你在市区买的那套房的钱,不是陈嘉图给你的包养费是什么?”
兰舒语心说傻b沈渡,还以为她跟陈嘉图是被包养的关系,不然她自己就没能力赚钱是吗。
兰舒语心底冷笑的同时,被沈渡摁在椅子上,扯下k子,她看沈渡这趋势,是要来y的“强j教训py”啊。
别了。
有兴致的时候,她强j和被强j她都可能会喜欢,但是没兴致的时候,她就只想……
兰舒语假意停止了抵抗,柔弱的眼神望着沈渡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实际则是在观察他的状态,见沈渡果然放松了些,一只手松开她开始脱k子,兰舒语揪准时机身子一弓,ch0u身就往外溜。
蹿出包厢之后她就往门外去,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自可惜自己刚才没有踢一脚沈渡的命根子,她是想踢的,但毕竟怕被报复。
实际上,她刚才的行为,已经够惹怒沈渡了,从前这种情况她都是逆来顺受地让沈渡c,一边被c狠了一边撒娇说好话,事后沈渡的气大半也就消了。
反正她的身t很敏感,沈渡的外形气质也足够上层,就算被强j,从生理上来讲,她也能够爽。
但今天,她真是不想陪沈渡玩了。
兰舒语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考为什么时,手机来了新的信息。
周子祺:姐姐,熵哥想回去,可以吗?
看着车窗上掠过的灯影,兰舒语想起家里的秦熵,又感受到莫名的yuwang和烦躁。
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太冲动了,从给秦熵下春药开始,她做的事情明显对她自己不利。
她如果真的看上秦熵,明明应该去逐渐地g引他,就像对周子祺、对沈渡一开始那样,她怎么会在还陌生的状态就让秦熵憎恨自己呢。
……
兰舒语沉思片刻,交代司机改去机场,同时低下头回复了周子祺的信息:放他回去,你也回学校。
她不想再见到秦熵了。
她之前疯狂的举动,或许就是想以最快最激烈的方式占有秦熵的r0ut,同时又自毁式地杜绝自己跟他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可能x吧。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秦熵只是一个替代品。
她不想长期使用下去——那会把她跟对方都变得很可笑。
兰舒语连行李都不回家拿,直接乘坐就近的航班飞到了国家另一头的b市,让助理把家里收拾g净,等她在回家时,不要再留下任何让她想起秦熵的东西。
在手机上且跟沈渡软和解释了几句,并谎称自己有临时通告要赶,没法见他。
不知道过几天之后,沈渡是会小事化了,还是变本加厉地生气。
无所谓了,她也并不真正怕那个狗男人,从前不想惹怒他是怕麻烦,但人的脾气上头时,就不怕把火引到自己头上了。
落地b市,兰舒语约上当地的朋友,且休闲娱乐了一圈。
都是ai好消费男se的,也多少经营相关生意,晚上自然就去b市排名火热的牛郎店消遣。
装潢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几个陪酒男公关伺候着客人喝酒唱歌玩骰子吹牛,兰舒语刚开始新鲜了会儿,很快就感到厌倦,眼前晃来晃去的鸭子们唇红齿白,个个都没有秦熵长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