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让男人心软,生生被射大了肚子。
“会怀的,一定会怀小孩的呜呜呜……”
一副被射傻的模样。
男人哼笑一声,又狠狠撞了几下,哭声立马变了调,甜腻淫荡的嗓音惹得他眸色一沉。
江弋委屈地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毫无防备的男人眉头微皱,刚射完的肉棒却又抬起了头。
江弋惊恐地瞪大眼眸,感受那滚烫的棒子在屁股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男人舌尖舔过后槽牙,嗓音温柔,却让江弋浑身颤栗:“阿弋,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拽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上又来了一次、两次、三次……
到最后,江弋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知道傻傻地咛喃:“别射,别射了……坏了,要坏了……”
男人吻上喃喃自语的红唇,不似之前的色情淫邪,他温柔地舔舐口中每一寸,逗弄江弋已然发麻的舌头。
没了肉棒,红肿的穴口喷出道道乳白色液体,蜿蜒至床铺,足以看出男人射了多少。
男人坏笑:“阿弋,床都被你尿湿了。”
江弋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任男人抱着他调戏玩弄。
“夫君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了。”
江弋再也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随即便感觉下面更湿了,像是尿了床。
满是红潮的脸颊愈发泛红,羞得他恨不能藏在被褥下。
偏偏餍足低哑的嗓音复又响起:“哟~全漏了。”
江弋:“……”
江弋气死了。
翌日。
顶着一头柔软黑发的少年坐起身,察觉到身下的湿润后,面色如常,熟练地掀开睡裤,垂眸一瞧。
——果然,又得洗了。
江弋抓了抓头发,想起梦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脸颊爆红,愤愤然地嘟囔:“大色鬼。”
揉了下红透的耳朵,又小声嘀咕:“耳朵都要羞掉了。”
两个月前,江弋满十八岁了。
而在那天夜里,他便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梦里和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滚了一宿的床单。
初中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向,想着在大学和喜欢的人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谁料到,恋爱还没谈,倒是先被梦中人翻过来覆过去吃了无数遍。
直到现在,他还不知梦里唤他“阿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连长相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晰。
只记得那头发质顺滑的及腰长发,和结实性感的高大身躯,以及……总是将他折腾地哭叫不停的大棒子。
平心而论,很是刺激。
第一个夜晚,他在梦里险些没哭死过去,醒后便慌张上网搜索,结果却不尽人意。
本以为只有一次,哪料到,一睡着,那男人又出现了!
他总是温柔唤他“阿弋”,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总是将他往死里弄,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得不说,人类的潜力无限大,随着经验增长,他从最初没有一点快感,到后来爽的忘乎所以。
他开始日日期待夜晚来临,越来越贪恋这诡异的温暖与疯狂的快感。
只是,若有机会,他还是想问问那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