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身体微僵,恍惚了一瞬,直起身子站在一侧。
“哦?那就要看看你说的话能不能令我满意。”
南乔清澈的眸子恢复淡然,一瞬不瞬的看向时宴。
“说实话,昨晚,你的皮相蛊惑到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时一森的小叔,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算了,我知道你无论如何不相信我,我没想让你负什么责任,况且这种事,作为男人来说,你并不吃亏。”
男人笔挺的背影倒映在南乔的美眸里,有过一夜疯狂,她很满足,明明是自己吃的太好了哦。
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一切是自己的手段。
“谁说我不吃亏?”
时宴清冷的声音落下,南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小叔叔说什么?不会让我负责任吧?总的来说,我属于受害方。”
南乔顺着时宴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有些无奈。
“再者,你看我除了这副还能拿的出手的皮囊,一无所有,自己差点都养不起,更别提养小叔叔,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南乔的眼睛眨了眨,轻轻呼出一口气,别再哪里说的不对,惹到他了吧?
她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如果宴爷愿意投资南家,我不介意直接做时一森的小婶婶。那我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不足以令外人掣肘,还怕什么闲言碎语。”
是啊,到时候她还要把门四敞大开,欢迎各位前来观看时一森小叔和小婶婶的激情剧场。
我辈当有凌云志,不负江河万古流。
唐玄宗都能抢自己儿子的老婆,还是睡过的那种,小叔霸占个侄子的老婆又能怎么样,说破天,自己还是第一次,他时家总归是占到大便宜。
总结:他妈肥水不流外人田。
嘿,是人干的事吗?
不重要,都不重要。
只要能拉到资金,不管是谁,南昌隆都会举双手赞成。
眼前的男人深邃精致,清隽贵气。
更不要说他的商业手段,短短几年内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雷厉风行,手段狠戾。
时宴眸子微眯,凌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南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腕上的手表。
“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你个床伴的机会。”
“床伴?”
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六年的时间,变化太多了……
“算了小叔叔,我南乔可没有去给男人暖床的习惯,况且,还是一女侍二夫。”
他娘的,打得算盘可真好,花一份钱干两样活,花活还真多,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