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直到女人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才起身。
……
第二天一早,南乔伸手寻找男人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冰凉。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说一声。”
就在她要起身穿衣服的那一刻,浑身得骨头就好像被车碾过一样动弹不得。
尤其是双腿中间,有些撕心裂肺的疼……
“狗男人!不安好心!”
我选择的路从不后悔,爬不起来是我没本事。
“时宴,你开心的话,忘了我也没关系。”
原来男人说的不能自拔就是如此……
最近两天大姨妈快要光顾,她发誓,这几天要让男人成为和尚!
回到别墅里已是中午,南乔懒懒的喝过阿姨熬的燕窝,就去了客房。
屋内,有她带来的一个行李箱。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有几套平时穿的衣服,妈妈的遗物,还有一个他最重要的东西——六年前时宴送她的小木偶。
小木偶上面已经被手指上的油脂包裹,成了包浆的状态。
略显粗糙生硬的手艺,在这种包浆的加持下,显得油润新生。
“时宴,你真的忘记了吗?为什么就偏偏那么不偏不倚的把我忘记在你的回忆里了呢?”
只是手中的小木偶还在咧嘴笑,不知道是为她开心的笑,还是在嘲笑她。
“你敢笑我是不是?哼,笑话我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找到你,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时宴住的这个地方离她的家不算很远,可是却相隔了六年的距离。
我在你脑海里的往事清零,你的爱恨随意。
你在我这里的爱意却只增不减,你又如何回应?
罢了,感情随风,你我随意。
这六年的时间,分明就是命运弄人。
“要是早知道你在这里,我也可以少几年的思念啊。”
想到这里,她又去时宴的房间里,把他抽屉里的那个木木的小木偶拿出来。
两个小木偶放在一起,一个油光锃亮,一个笨头笨脑的。
“难怪,木木,你会被忘记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是因为他的回忆里根本没有你啊?
不如,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可以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你看,你们两个人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