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把抱住南乔,歇斯底里呜呜呜的哭起来。
陆放则是把几个人交给手下的人,然后发了一条信息给时宴。
“来替你女人收尸……”
时宴在收到陆放的信息以后,深邃的眸子牵动着异样的情绪。
什么叫,他的女人?
难道是南乔?
南乔面对面对齐斯人劫后重生的拥抱,一时感觉头脑发昏,忽然身子一晃,倒在她的身上。
身子一重,齐斯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奈何她怎么呼喊怀里女人都没有一丝回应。
“乔乔,乔乔,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快起来,快醒醒……”
时宴在收到陆放的信息以后,以为只是场恶作剧,算了,他要看看陆放到底耍什么花样。
宋肆言看到时宴也出去了,纳闷的不得了,说好的喝酒,都去洗手间?
“哎哎哎,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
搞什么,都出去是什么意思?
难道上个厕所还得找人做伴儿?
多大的人了,真是无语。
他顿时也觉无趣,就跟在时宴身后一起看热闹。
看看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一块儿上厕所!
到时候肯定得笑话笑话他们。
必须笑话!
就在两人迈着长腿走来,向包间内望去的那一刻。
时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人,准确来说,是看到了昏迷过去的女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出口的话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冰冷。
“怎么回事?她在耍什么花招!”
齐斯人这时抬眸狠狠剜了一眼时宴,她为南乔感到难过。
陆放则是对着宋肆言焦急的说道,“三哥,快看看南乔这是怎么了?”
作为医生的敏锐感,宋肆言直接放下了刚刚的恣意慵懒,一脸严肃的迈着箭步冲向南乔。
因为在生死面前,病人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见过太多太多的生离死别,哪怕只是一瞬间,如果能救回一个人的命,也绝对是活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