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你才喜欢秦原,你全家喜欢秦原,软了吧唧的跟个姑娘似的,不喜欢。
主持:不喜欢你在车里干嘛哪,喂浆糊啊?
江岸:我。。。。我是喂了,但没喂到他想要的地方,我喂大腿上去了,懂吗?
我就完全是出去泄欲而已,我一个大男人又身心压力大成那样,总不能让我憋着吧,憋着我看到江潭就会产生变态想法,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找了个抗草……下一个。
主持:那你可真行。(PS:突然有些心疼秦原。)
4。那这个放过,家里那次哪,为什么带人回来?别跟我说半晚上你还在喂大腿浆糊。
江岸:没喂大腿。
主持:你果然。。。
江岸:听人说完行不行!我喂他嘴了,全程,尼玛堵成那样还能叫的跟上刑一样,我服了。
主持:那你上外边喂啊,酒店爱怎么叫怎么叫,你带回来刺激个毛啊,让人听你狗叫。(十分生气,逐渐胆大。)
江岸:江潭他陷的太深,已经病态了,我给他泼了那么多冷水他都坚持下来了,他在等我,他太能逼我了,外边做都刺激不到他,只能更进一步了。
主持:你知道他在门外?
江岸:我送他那块表里有卫星定位系统。
主持:你果然是做犯法生意的料子。
(OS:总感觉江岸现在说话一嘴小潭的味。)
5。那你为什么摔星星灯?你不知道他有多宝贵那个东西吗?你怎么不摔死你自己?
江岸(想起亲妈,忍):理由同上,我可能,我承认我可恶,我在借着他撒气,实际我在气自己,自己没把这段关系处理好,要伤到他。
主持:你气他你就砸灯?他眼睛都被划伤了,你不害怕他瞎了啊,以后摸着你的脸叫你尔康你就满意了是吧?
江岸:。。。。我摔灯前给他时间判断了,我没想到他没闭眼,划到他眼睛那下我差点破功。
主持:那把他打的胃出血了,住院你还没去看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伤成那样,你不心疼?
江岸:心疼死了,当时就一下子,哎,我不是人,我真的没想下手的,我真不是人,所以那晚让秦原滚了后我把自己也打出吐血了,第二天没去看他,是因为我那时候在昏迷,当时我确实想打死自己,还是命大。
主持:反正这个我没法原谅,家暴男我永远唾弃。
江岸:你唾弃的对。
主持:。。。。。
6。你为什么说他脏?知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多伤人,你以为你自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