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说我就上手,可刚摸到他腰间就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滚烫的一如既往,我总是恍惚是他太热还是我太凉,就像躲在被子里的人会搞不清楚,究竟是被子里暖和,还是外边冷冽。
“干嘛啊,不给查啊,身上有狗咬的印怕被我嫌弃啊。”
他控制了我的手腕,却忽视了我的手指,那才是搞事情的主角,我两根手指夹起他运动裤上的抽绳,缠在食指尖往后绕。
他无奈地看着我这些小动作,求饶道:“潭儿,别搞我了行不行。”
这个称呼江岸很少叫,几次都是在床上,带着这种是明明豺狼虎豹却硬生生改成我见犹怜的眼神。
我睁大着眼跟他对峙,继续拉着绳,他败下阵来。
“我,我没受伤。”
我咯噔一下就觉得眼皮跳。
“我说实话,你不能不理我,好不好?”
我木讷的点点头,这个情节发展的怎么有些不对头。
看得出来江岸发言前还做了准备,我愈发紧张。
“我,我没受伤,就是,被下药了。”
江岸低着头,我冷了两秒,我问他:“你上边下边的?”
江岸见鬼了一样抬头望我,“宝宝,不,不对吧,该问这个吗?”
我感到困惑,不该问这个吗?
“不该,先问我有没有……碰别人吗?”
我眉头一皱,“这么大事儿你以为我能放过?你是上边还是下边,关系到这个人怎么死,懂吗?”
江岸抹了把脸,“小潭,那个,你不生气吗?”
我冷笑一声,“你在想什么天王老子好梦!我不生气?我他妈都快气爆炸了,想死啊敢给我男人下药,老子天灵盖给他掀喽,他唔……”
我的怒骂被吞到江岸的嘴里,他把我的双手越过头顶固在门板上,这个动作太做作了,我红了脸,红到了耳朵根。
他猛烈地攻击了我,又突然缴械。
“潭儿,我没碰别人,那个人已经被我撕成碎片了,他当时用了能死人的量,我怕出去会发狂,只能找地方把自己锁住,所以,没来接你,我错了。”
我知道江岸不会,所以从一开始就比较宽心,就算江岸真的碰了,我也可以接受,我不是什么烈女,不会为了恋人之间的高尚纯洁赌上他的性命,尽管我真的会活剐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