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现在的司予,不像?”
“你是说他在你面前的样子?他喜欢你,乐意对你好,你想要他是什么样的,他就可以是什么样的。”
江清淡淡地看着他,“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司予这个人惯会演戏吗,他在外人面前跟在你面前,完全是两个人。”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司予是属于缺爱型人格,”这时白茶的声音插了进来。
她走过来,“自小生存环境致使他人格缺陷,母亲早亡,父亲风流薄幸,还有一群同父异母的兄弟惦记,所以他是那种防备心很强,轻易不会喜欢上别人的类型。但一旦喜欢上,就会对那个人特别好,同时也会渴求对方给予他全部的爱,关于这方面的执念会很深,他甚至可以允许你背叛他任何事,但绝对不会包括感情。”
“所以他会为了你改变自己的喜好,这一点都不足为奇,只不过有多喜欢,就会有多无法忍受背叛与欺瞒。”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阿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清啧了声,一脸不爽,“别听她乱说,大不了我去找司予,都是成年人了,感情上的事经历点挫折怎么了,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白茶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江清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阿泽,“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你跟江渊哥长得一模一样,去找人完全是在刺激人家。”
“阿泽。”
她顿了下,语气轻柔,带着一点疑惑,“我以前觉得你并不知道江渊哥的感情,为什么现在会喜欢上人家?你不是脑子不清楚的,怎么会把那个人当作是人家?”
喻青泽低着头,手心抵着额头,“你们都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像?”
在场的两人没说话。
他沉默半晌,突然扯了下唇角,几分自嘲,“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像。”
“你们就当,我做了一场梦。”
“突然有点神志不清。”
喻青泽手一松,手机掉落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一个清脆的声音,他起身,朝楼上走去。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喻青泽睡了一觉,睡了整整两天一夜,高烧始终不退,叶微急得不行,差点把他给送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