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狗东西还倒过冰可乐。
“不是,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卧操!”迟作臣突然一个趔趄,惊呼一声,瞪大着眼睛看他。
“……??”
“腿痒,专踢话多的煞笔。”
左傅:“……”
迟作臣:“……”
“傅哥,我就问一句,这种暴力男也是这么对你的吗?”迟作臣咬了咬牙,似乎是要从左傅那里找点儿平衡感。
左傅眼尾微扬,笑的弧度很浅,“少爷脾气是不小。”
一语落下,闻圣脚步停下,迟作臣则是露出一个果然的表情。
就在这时,左傅继续说:“不过对我挺好。”
迟作臣脚下一滑,“操!不是吧?”
闻圣这下才扬起眉,继续箍着左傅前走,“本来就是。”
迟作臣被无情的扔在后面,细细的品味他说的话。还想继续在回呛一句,却在看到两人的背影后,又鬼使神差的把话咽了回去。
很典型的兄弟式搭肩,但他怎么越看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迟作臣才渐渐意识到,闻圣对左傅,好的有点过分了。
当然,这个过分显然是夸张了,因为谁叫他认识的闻圣从来都是又狂又野的。
一脸仔细的帮着一个男生整理脖子上松散了的围巾,迟作臣简直惊的下巴要掉下来,那种感觉,别扭至极,比吃了只苍蝇还难以接受。
绅士温柔的举动……
呵!闻翊那家伙还差不多,虽然,那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至少看起来没这么诡异。
乖乖,这个左傅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能让闻圣这么个大爷都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操!佩服佩服。
等到几人要到家的时候,闻圣突然扔给了迟作臣一串钥匙。
迟作臣:“干什么。”
“车给你飙,自己玩去。”闻圣说。
迟作臣眨了两下眼睛,看他:“不是?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