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煞笔吗?”闻圣嗤笑一声:“这种狗屁易见的问题还用问?”
迟作臣脸憋的通红,“操!那闻……”
“他不知道!”
闻圣说的脸不红气不喘,“问完了?问完了就别比比。”
迟作臣被打击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你们使劲吃!”接着次啦一声推开椅凳,深呼一口气,“不行,老子先去外面醒会脑!”
说罢,就离开了。
他走后,小包间里瞬间就只有闻圣和左傅了。
闻圣从左傅那里拿回叉子,重新插起一块肉,笑的两眼放光,喂到左傅嘴边:“这下碍眼的人走了,来!继续。”
左傅看也不看,顺势抓着他的手腕转了一下,下一秒,那块肉便到了闻圣嘴边。
他音质平和,却带着认真:“你太任性了。”
“任性?”闻圣舌尖一裹,东西便进嘴,两腮微鼓,有些可爱,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哪儿任性?不说,难道以后一直藏着掖着?”
他喉结滚动一下,东西进肚,再说话时,声音清晰的有些硬厉:“傅傅,偶尔偷偷情的感觉是不错,但别太投入了,反正他们迟早都要知道。”
左傅想要说两句,但那些字在胸腔里打了个转,都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最后只说了一句:“算了。”
……
两人出了餐厅,是在一个栏杆上找到迟作臣的。
他弓着背,嘴里叼着一根烟,嘴皮子一会动一会儿不动,像是在自言自语。
看的出来,这可怜孩子被闻圣这波骚。操作着实吓傻了。
虽然最后强颜欢笑的对着两人哈哈一声,表示自己缓过来了,但那颤抖的嘴皮子,还是背叛了他并不平静。
好在他丧了一会儿,能接受这个现实了,还打着咳的明面上祝福祝福人两句。
等左傅和闻圣分道扬镳了,只留下他和闻圣,空气才一下变的诡异起来。
要是以前,他打死也没想到,他和闻圣待在一起还有冷场的时候。
真鸡。儿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