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圣冷笑:“痛吗?可我还想让你更痛,让你痛的忍不住哭出声来,然后卑微的丢掉尊严向我求饶,因为那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真的,是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着的。”
左傅的右臂垂在车座下方,因久不动弹的原因,早就麻的失去了知觉。然而闻圣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刃剑,直刺的他全身鲜血,连麻木不堪的右臂也隐隐作痛起来。
闻圣将东西重新抵在那惨不忍睹的地方,作势又要挺进去,左傅脸色一白,身体抖了一下,“闻圣……”
好在闻圣的动作并没有继续。因为他低头看了那处地方。
只怕在进去,就会出问题了。
他眼底的颜色渐渐变成一片暗红,手臂上的青筋突暴的可怕。那个地方,就在几天前,被他的弟弟也进入过。
闻圣强压住心底的暴虐因子,才没继续狠狠地侵攻那里。
左傅感受到那坚烫硬物的抽离,攥紧的左手才微微松开一点。
“闻——”
“既然下面不行了,那就用上面的。”
左傅身体猛地一颤。
闻圣呼吸渐粗,他固定着左傅的下颚,身体上压,随后两膝跪在左傅的肩外,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傅颤抖的瞳仁,冷笑道:“你给闻翊口的时候,就没有吃出这根东西不是你以前舔的玩意?既然你张嘴认不了主,我不介意让它重新认认。”
闻圣裤腰只褪至胯弯处,他全身衣物尚在,只堪堪放出下面怒张的硬物。现在,他跪在左傅的前胸,那根东西直直地在他的上方挺立跳动。
左傅看着尽在咫尺的欲望,嘴唇颤抖,忍不住用左手推拒闻圣的腿,“闻圣……别这样…行吗?”
闻圣扣住左傅的手,将它到车窗上,胯身下移,一股热浪立马抵侵在左傅的下巴上。
闻圣:“别这样?那你说,我他妈要怎么样。”
左傅呼吸急促,他将声音放轻,但尽管如此,还是干涩的可怕,“我们好好的谈谈,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求你……”
“谈?”闻圣两眼浮现出浓重戾气,他将左傅下颚掰开,毫不怜惜的将肿胀硬物塞进他的嘴里,“你当初也说的好好谈,可最后,有什么用。”
左傅喉道被堵住,他难受的皱起眉,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呜。
闻圣手臂上的血管暴突,他看着身下人的脸,像是在压抑什么,最后只能咬着牙,重重的挺动下身,双目赤红,低低地嘲着左傅嘶吼:“你总是有那么多顾虑,你总是说冷静,那你想过没有,心都被挖走了,老子还他妈的怎么冷静!”
他将欲望狠狠顶进左傅的喉管,按住他肩的手压制不住的隐隐发抖。
左傅的眼角渐渐发红,最后被水微微浸湿,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闻圣,里面的情绪,纷繁复杂。
却也同样的可怜。
以前的闻圣,何时这样对过左傅,那眼尾处的潮红,从来都只是欢愉时才有的。那时候的他,别说这般粗鲁的顶弄心爱人脆弱的喉管,就是左傅主动俯在他腿间想为他深喉,他也会心疼而阻止拒绝。
左傅窒息狼狈的模样让闻圣渐渐停止了抽送,那张唇之前本就被他咬伤,现在被他一弄,更是红肿不堪。
这重重十几下,他感受不到丝毫的舒爽。
闻圣攥紧拳,终究还是把东西抽了出来。没了那坚硬欲望抵住喉管,空气自行钻入肺中,左傅立马大口大口的仰头喘息。
闻圣咬紧牙,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颜色。
像是有心疼愧疚,也像是有欲望恨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失控,最后终是控制不住的捧着左傅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当初你骗我,说不会离开我,最后却次次躲着我,让我找不到你。你说高考后会来找我,可为什么结果会是连家都搬走。左傅,明明是你他妈的招的我,凭什么,到了最后,是你放的手。”
他越说,呼吸就越急促,到了最后,他吻着左傅的力度,渐渐失了分寸。
左傅唇舌麻痛不已,他被动的接受闻圣带着血腥的吻,等放开之际,他才干哑着嗓子,说:“我没有,我去找你,去等你,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躲着你。”
闻圣的呼吸停了一瞬,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愣愣看着左傅的脸,喉结滚动一下。可他似乎是又记起了什么,那眼里立马又布满阴寒的颜色。
闻圣:“我凭什么信你的话,你他妈骗了老子一回,就能骗无数回,你这样,不过就是怕老子弄死你。”
左傅指尖微微颤抖,他很想在说出一句话,但闻圣如今的状态,让他如履薄冰,不知道应该如何。
闻圣见他不说话,便紧紧掐住他的腰,“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即使你蠢到被闻翊骗上床,老子也不会轻易弄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