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傅呼吸一窒,神经一下绷紧起来。
“闻翊先生这几个月也吃了很多苦。”唐诗掐了一句。
左傅只觉得一颗心都被紧紧的揪着。
“他在哪儿?”左傅声音微微发颤。
唐诗和Abner停下脚步,唐诗用头往走廊最里面抬了一下,“左边的最后一扇门。”
左傅指尖一抖,他没忘记闻圣在后面,于是便伸出手抓紧了闻圣的手。
闻圣反手握紧,他喘出一口冷冽的气息,眯缝了下眼睛,“走。”
Abner和唐诗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快要到那扇门的时候,唐诗才说了一句。
“Abner,你说闻翊先生,会不会怪我们啊?”
Abner笑了一声,“宝贝,你不是刚才还夸人家温润有礼吗?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去怪救命恩人?”
唐诗点头哦了一声,便没在说话了。
在左傅缓慢打开那扇门的时候,连呼吸和脚步都是放的极轻。
没人能够知道,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的有多厉害。
这间病房是极大的,与其说是病房,倒不如说是一间采光极好的客房。
很大,大到房间外面都有一个独立的露天花园。
闻圣站在左傅的身边,这次,他竟奇异的没有立马踏进房去,而是攥着左傅的手,力度渐渐加大。
左傅感觉不到手上传来的痛感,他知道,闻圣内心的情绪,不比他平静多少。
左傅是在露天园找到闻翊的。
那一瞬间,左傅的都快要忘了呼吸。
露天园的一边,闻翊正躺在一个懒人椅上,他背着左傅和闻圣,只能隐隐看到一条长腿和一点头发,左傅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左傅不动,闻圣也没动。
而就在这时,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缓缓落入空气……
“唐医生?”
就在这时,那平稳的懒人椅动了一下,左傅看到闻翊慢慢地坐起。
“不对,不是唐医生,”他眉头一挑,“也不是Abner。”
就在这时,左傅手腕上的那道气力突然消失,随后只听身边人一道冷嗤,“闻翊,藏够了吗?藏够了也该他妈滚回来了。”
话落,左傅和闻圣只看见闻翊坐在懒人椅上顿了半响,半响过后,他才站起,转过了身。
几然而乎是他转过来的瞬间,左傅就缩紧瞳孔,后退了一步。
闻圣也是一愣,随后眉头立马深深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