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默默看着,一直看到中也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原本的衣裤也被褪下来,躺在腿踝边,目光上移,雪白的屁股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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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就被太宰拉了回来,纯真无辜地仰倒在酒店床垫上,还弹了弹,一点也不明白太宰在发什么疯。
太宰翻身挤到中也腿间,握上少年粉白的膝弯一提,让中也往自己的下身贴,展示着自己的热情,上半身也覆下,品尝起了男朋友的小嘴。
中也一僵,脸立刻红了,太宰亲得他心神荡漾,不着丝缕的下半身清晰地感受到一片面料之隔男性的喷薄力量……他也……也就萎了。
心理上不排斥,但是身体却不会被另一个男性情动,只是感受到雄性气息的侵犯,害怕着自己随时可能被捅开插入而紧绷,中也莫名地想,“我,我……还是个直男吗??”
太宰还没察觉到,熟练地去找中也的敏感点,脱衣服,亲亲舔舔,给少年爱侣打上铬印,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直到他手探到下面,想好好逗一下中也,要给中也撸到快到顶峰却不让释放,让恢复身体的少年叫着老公求他……于是太宰引以为傲的手指一握,想象中也应该已经被他弄到半抬的性器,却依旧软趴趴地沉睡着,任他怎么动作,没给他半点回应。
……
太宰悲愤地抬头,对上中也没有一丝情欲还在神游的眼神……也打击到萎了。
本来血气方刚的年轻情侣,应该是天雷勾地火,日日床震的年纪,一瞬却幻视到了中年夫妇双双无感,半年一次性生活的状态。
中也回神,看到太宰不动了,然后又发现他的状态,咬了咬唇。
怎么了?是对男性的他下不了嘴了?该死的青花鱼只能对女性的身体硬了?发现自己是异性恋了?
中也越想越烦,他又没踹开,也没挣开,已经躺下准备被进入了,却被放置了……这样算什么?还是不是男人了?
要分手了吗?!中也有时也设想过会这样,一时思绪纷纷——如果不能接受男性的自己,那太宰一定会和他分手,分手了宝宝肯定是自己的,可他自己却不可能毫无芥蒂地去找个女性结婚,不能给宝宝一个双亲俱全的美满家庭,也就是说宝宝长大了肯定很叛逆,不会好好学习,早早混黑,一辈子就毁了,都怪死青花鱼……
上火的中也越起越气,推开太宰,嘭嘭给了他两拳,而后直接打电话给酒店,再开一间房间,他就这样光着双腿,顾不上穿裤子,气乎乎地收拾东西,把太宰连人带行李赶出去。
太宰没反应过来就被扫地出门,连中也白花花的大腿也没让他重振士气,只是悲哀地沉浸在自己的黑泥里。
都睡了这么多回,难道中也还是个直男?他们的身体关系本来就是自己强制来的,中也也一直要靠他解除异能……所以现在用不上了,甚至身体都没有感觉,中也一定会把他踹了的!!
太宰为了中也在他的触碰下没有一丝情动的事实而心乱,无比挫败。不能满足老婆的男人,一定会被踹掉了,而一心踹掉自己的中也,肯定会躲着他远远的,以后可能连搭档都做不成了。
本来老婆孩子热坑头,这样世俗的幸福中的太宰本以为并不会那么眷念,但幸福幻灭的瞬间却让人足以发疯。
太宰把头抵在房门板上,轻轻地扣门,声音温柔地叫着里面的人开门,房间里的中也打了个寒噤,狠狠捶了一下门板,震得太宰脑子嗡嗡的,额头也红了。
好痛啊!都怪中也!他要把中也永远囚禁,把自己这一刻同等的痛苦与不安都施加给中也,让中也明白抛弃他的下场。
脑子时阴暗的想法翻滚,太宰冷笑并同时在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为自己的想法战栗……良久良久,他松开已经抠破的手掌,从扭曲的毁灭欲中回神。
当酒店人员过来带他去新的房间,太宰恍惚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说:“麻烦您的服务了,我的妻子产后一直没休息好,我们商量这几天我带宝宝睡,让她好好休息几天。”
“行李请先帮我放过去,我先去接宝宝回来。”
服务员客气地同意,接过行李,送上房卡,并感叹,“在日本游客里,您真是算十分照顾妻子的先生了呢。”
太宰嘴角勾了几度,“过奖,我要做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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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伤害中也的,虽然被中也从床上踹下来狠狠伤了太宰治脆弱的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