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拍照,没想到裴砚买了两瓶水回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拍张照。”
她赶紧把手机递了过去。
裴砚没有接,而是盯着他俩胸口的红花,微微蹙眉。
“纪眠,你想犯重婚罪?”
“咳咳……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她干咳两声。
她拉过裴砚,红唇贴着他的耳畔,压低声音说了男孩的事。
她怕男孩听到,会伤心难过。
她湿热的气息席卷耳蜗,裴砚心都是痒的。
更要命的是,她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耳垂,酥酥麻麻,似痒非痒。
就像是有只小猫儿,在心头挠啊挠。
“就拍张照,别那么小气,他很可怜,实在无法拒绝。”
“你等我一下,先别拍。”
裴砚拿走了她的手机,纪眠一头雾水。
一张照片而已,裴砚怎么不高兴了。
“姐姐……他好吓人啊。”
小男孩瑟瑟发抖。
纪眠赶紧安慰:“你别看他表面看着很凶,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以前是警察,你知道吗?”
“警察叔叔?”
“对,是警察,除暴安良,打击犯罪分子,保家卫国……”
裴砚还没远离,听到了纪眠夸他。
她没有注意他没走远,正拉着小男孩诉说着裴砚的丰功伟绩。
她夸他的时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眼底有光,语调也轻快许多。
裴砚深深看着她,她整个人似乎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