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里是对方折磨奴隶的地方,也许老师也在上面躺过,张着湿润的眼睛,哭着恳求饶恕……
想到这个,肖行感到一阵嫉妒。
老师只能用那种目光看他。
他让人送来一套解剖工具,带上手术用的橡胶手套。
在此之前,肖行彻底的洗了一次手。
他有些轻微洁癖,刚才制服对方时无可避免的有些许肢体接触。
这让他感觉不是很好。
不过可以解剖鲜活人体又给他另一种愉悦。
温棋双臂脱臼,软软的垂在刑床两边。
肖行面无表情的割开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富有生机的皮肤。
在肖行眼中,温棋已经不是活着的人类,而是一个活着的解剖对象。
他分解过无数的动物与尸体,这具新鲜的皮囊让他感到很兴奋。他详细的知道如何能让一个人快速的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也知道该怎样慢慢将人折磨到最后一刻。
他可以有很多选择。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温棋感受到肖行来自本能的疯狂。
涌动的恐惧很难形容,如同阴冷沉重的液体,在血管中游走,与愤怒伴生。
他开始怒骂,嘶吼着威胁肖行放开他。
肖行笑了下,牙齿整齐森白。
注射器的针尖冒出一滴水珠,继而刺穿皮肤,将冰冷的液体注入温棋体内。
渐渐地,愤怒的咆哮停止了。
肖行没兴趣成为一个杀人犯,他只是需要安静。
哀求怒骂,对他来说太过吵闹。
接下来,他切开腹部,手术刀划过皮肤,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切口。刀口不算大,出血量也有限。一枚小小的芯片被埋进尚有呼吸脉搏的身体里。此后,不论温棋身在何方,永远都会在他的监控之下。
完成这些,肖行让人把陷入昏迷的温棋带走,然后坐回那张旧木椅,再次将自己禁锢起来,以受害者的姿态等待曲川。
他猜测着老师可能会有的表现。
会抱着他不松手?
还是会吻他……
答案很快得以揭晓——
瘦弱的身影从狭窄的楼梯上慌张的跑下来,踉跄着扑到他怀里。
眼睛红红的流泪。
从压抑的呜咽直到歇斯底里。
“好了,别哭。”
肖行心软了。
只能解开束缚去拥抱他,告诉他自己没有事。
曲川并不能分辨这是一场排演好的戏,抽抽噎噎的抓着主人的手,要带他逃离这个地方。
肖行任他抓着,细瘦的指尖攥得他发痛。
匆忙胆怯的样子,是真的害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