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川缩着肩膀,腰被先生牢牢扣住,动不了也逃不掉。
记忆很混乱,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忽然打开了性欲与疼痛的闸口。
“在地下室……”
选择了头脑中最清晰的一段,然而才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些肮脏污秽的事情,曲川不愿意让先生知道。
尽管它们早就刻在了身体上,正在被赤裸的展示着。
“地下室里发生了什么?”
肖行循循善诱的问。
他知道曲川所说的地下室。
温棋总是乐于在各种场合向众人吹嘘他的刑房。
“我被关在那里了,怕……”
曲川小声说,肩膀发颤。
他不觉得自己需要自由。
狗应该被关起来的。
他只是怕。
“没有地下室了。”
沉默了几秒,肖行说,口气冷淡而笃定。
曲川张大眼睛,琥珀色的瞳仁中闪着吊灯投下的细碎光斑。傻傻的重复:“没有了……”
肖行加了点力气,将人搂得更紧。
很贴近,苍白的躯体几乎嵌在他身上,严丝合缝不可分割。
是他要紧的柔软,阿喀琉斯的脚踝。
“你乖一点,就这样在先生身上趴一会儿。”
肖行单手搂着曲川,声音平缓的命令。
曲川小心翼翼的靠在先生肩窝上,乖乖的不乱动。
他喜欢先生抱。
太喜欢了。
说不清为什么。像是走到了世界尽头,终于有了地方落脚……
一种陌生的愉悦在肖行体内滋长。
怀里的人任他抱着,软软的依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