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阴他!
夜一觉得这是一种病,名叫“老六的倔强”。
在这种病痊愈之前,姚贾是别想拿到钱了。
“姚大人,你得理解我啊”,夜一眼珠子一转,又想了个坏主意,立马开始装可怜。
“我理解你什么?”
“不是我不想给你啊,实在是,现在府里不由我做主啊”
“胡说八··”
姚贾话说到一半,回过味来了,推开夜一,问道:“你说清楚了,现在你家里谁做主?”
“喏”,夜一眼睛朝门庭下的沈月瞟了瞟。
姚贾顺着看过去,脸上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片刻后,姚贾又猛然回神,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夜先生,大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小女子当家,看老夫替你重振夫纲”,说着一脸雄风的走过去。
呵呵!
夜一是瞎子吗?不是。
是傻子吗?也不是。
没看出来啊,这老东西居然和阴阳家还有关系,藏的这么深。
不愧是大秦第一老硬币,夜一自愧不如。
姚贾和沈月说了一会儿话,显然招架不住,一路小跑回到夜一这里。
“夜先生,啥也不说了,你自求多福吧”,姚贾满是同情地道。
夜一一秒化身奥斯卡男主角,一副惨到快哭的样子,道:“姚大人,我现在连出去喝酒的钱都没有,不知你···”
姚贾顿时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似的。
好家伙,我来找你还钱,不仅要不回来,还得搭点进去。
“没有,想都别想,没有··”
“没有就算了,各回各家吧”,夜一掉头就往家里走去,一脸笑嘻嘻的。
云飞兄,你那一个营的装备,明年再说吧。
“慢着”
“姚大人还有事?”
姚贾没好气的道:“被你这插科打诨一闹,差点忘了正事,我今天过来,是请你赴宴的。”
“赴宴?赴谁的宴?”夜一感到很奇怪。
倒不是因为赴宴这件事,自从夜一名动咸阳,设宴请他的人就络绎不绝。
从官员到王亲应有尽有,如右丞相昌平君,长安君成蟜,包括长信侯嫪毐以及他后面的赵姬。
夜一奇怪的这句话怎么从姚贾嘴里说出来。
“什么人有这么大面子,居然让姚大人来发这份请柬?”
“燕国质子,丹”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