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辰仔细看着张僧繇为自己作的画像,不由得心生感叹。
画中人面相轮廓挺拔,眉毛浓厚,画面中的那双丹凤眼向前探着,竟然还带着诸多思绪,甚是传神。
“画的真好!”
萧辰喜不自胜,看着画像不忍眨眼。
“还请常侍恕罪。”
“小侄技艺尚浅,未能将常侍精神气魄展现出来。”
“还请常侍容我多多练习,定会用手中笔墨还原真实气韵!”
张僧繇说着,就要将那幅画像撕碎。
“哎哎!别啊!”
萧辰一把揽过画像,又看了看张僧繇。
“这孩子,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你费了半天功夫才画好,况且这画像与我甚为相符。”
“常侍所言当真?”
“那是自然。”
“这样,你答应我,定要将此画收好。”
“今日能与你成为朋友,我很高兴。”
“既如此,小侄。。。。。。谢过常侍了。”
“请常侍放心,待日后小侄技艺成熟时,再行为常侍作画!”
“呵呵呵。。。。。。”
萧辰朗声笑了笑。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
“以后你成了书画大家,可不要食言啊,呵呵呵。”
“小侄不敢!”
此时萧子显等人喝的酩酊大醉。
直到午后时都已趴倒在了桌案上。
萧辰见此情形也没有过多留恋,与身旁既然拱手做别后便下了山。
一路上时不时的见到砍柴的农夫行色匆匆,而自己的速度也不免跟着快了起来。
经过潮沟时,萧辰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阵慌乱来,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
回身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此时忽觉得头脑发胀,眼睛发昏。
萧辰用力晃了晃脑袋,估计是多喝了几杯,在廊间坐久了,染了风寒也说不定。
这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萧辰暗自感叹着,脚下是越走越觉得软绵绵的。
忽有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谁!”
萧辰猛地一回头,原来是萧子显,满头大汗的看着自己。
“郎君好脚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