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日后。。。。。。是否还能与常侍相见了。”
萧辰稍稍的皱了皱眉头。
看这个萧子显年纪轻轻的跟自己差不多,都不到三十岁,怎么就说出这样暮气重重的话来了呢。
“录事说笑了。”
“我与子昭将军本无恩怨,今日之事,萧某定会铭记在心。”
“不过我倒是有句话想跟兄弟你说。”
“还请常侍赐教。”
“你我年岁相仿,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应该看得再长远些才行啊。”
“呵呵呵。。。。。。是啊,是应该看得长远些。。。。。。”
牛车缓缓停了下来,一旁就是萧子显的府院大门。
“到录事府宅了吧?”
“我欲护送常侍到新桥别院,不知常侍意下如何?”
萧辰笑了笑,摆了摆手。
“就到这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也没有多远了。”
于是萧辰下了牛车。
“宴席上诸位贤士开怀畅饮,不免多喝了几杯,常侍不如就在我府上住一晚,明早再回去也不迟啊。”
萧子显下车拱手示意。
“谢谢了,我还好,没喝太多。”
“今日录事吃了那么多酒,快回去歇息吧。”
“改日,我再到府上拜访。”
听萧辰说完,萧子显似乎有些失落,事已至此,也只得再次拱手。
“既如此,常侍。。。。。。一路小心。”
萧子显拱手示意。
萧辰跟着拱手回礼。
望着萧辰的背影,萧子显摇了摇头。
“可惜啊!可惜了。。。。。。”
走了不远,萧辰才发现萧子显的府宅就在鸡笼寺的东侧,竟然这么近了。
还别说,借着酒劲儿看到了这寺庙,一时间便有万千思绪涌上了心头。
与环儿的缘分是说不清也道不明;易琼的伤势也已经被医治的差不多了;至于玉漱一事,即便易琼原谅自己,萧辰自己也不见得会放下。
可是逝者如斯,谁又能奈何呢!
眼面前看,萧辰心中的牵挂无非就是这两个人了,如今各有着落,即便自己是什么爵位,地位有多高,也都不能改变眼前的事实。
而现在的自己,仍旧是来去一身空。
如此想来,多多少少有些可笑了。
萧辰傻傻的咧着嘴,上前叩了叩鸡笼寺的大门。
没一会儿,只见一小尼姑将侧门打开。
“阿弥陀佛。。。。。。”
“施主来此,可有宫中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