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翊高大的身形近在咫尺,他遮挡着所有的光,填充她视角的每一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钳制住她的双手,拧在一起顶在她的腰后,另一只手横跨着箍在她的腰间,牢牢锁住,像是嵌在上面一般。
&ldo;嘶……&rdo;
门板坚硬,猛然撞上去,突出的两个蝴蝶骨硬生生的疼。他用的力气太大,手腕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拧断,掐在她腰上的手更是让她埋在他怀中难以呼吸。
姜芷溪忍不住叫了一声:&ldo;我跟你说,这个动作让我有点疼。&rdo;
他没有说话,沉默的模样像只打算饱食一顿的凶兽,猝不及防,一口咬在她露出来的半截锁骨上。
只有一点点轻微的刺痛,姜芷溪感受的无比清晰,想用力又强按着力道的啮咬,不含其他暧昧旖旎的感情,只有泄愤,压抑,报复。
她感受到柏翊的身体在发抖,悬于一线的决堤,悬于一线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吻的很急促,从锁骨顺着脖颈往上,颈线上沿,她听到他紊乱的呼吸,粗重,控制不住。
姜芷溪没动,就这么看着他,也没说话。
柏翊抬眸,一口咬在她的下颚,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瞳仁猛缩。
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眼睫发颤,抬手捂住她的双眼,声音哑的如同掺杂了砂砾:&ldo;不许这么看我!&rdo;
遮挡住眼睛,她只剩饱满的菱唇和小巧的鼻尖。柏翊想也不想,颤抖着咬上她的下唇,凌虐一般反复重复相同的动作。
唇瓣被他含进去,湿润,温暖,和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洗脑:咬下去,咬下去!让她尝尝痛!
可是始终无法下狠手。这不是在折磨姜芷溪,而是在折磨他。
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度漫长,姜芷溪感受到他汹涌澎拜的感情,巨浪一样扑打在她身上。
她感受到口腔里渐渐的被他的味道所充斥,而他的动作终于在一次次的发泄中慢了下来。
柏翊缓缓放下手,双眼没有一丝色彩,灰蒙蒙的找不到焦点,只是手臂还紧紧扣着她的腰。
姜芷溪舔了舔唇瓣,这个吻太久太用力,以至于她的唇瓣不可避免的肿起来,除此之外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他再疯狂,始终收着力,连破皮都不曾。
她轻叹了一声,第一句,轻声抱怨:&ldo;我都说了这样很疼。&rdo;
轻甩手腕,第二句:&ldo;下次再这样,不理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