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明很亲热的向他一笑:&ldo;想您了呗!&rdo;随即走上前来,又对他一伸双手:&ldo;来,我扶着您慢慢走。&rdo;
小鹿摇了摇头:&ldo;不,我不去。&rdo;
李国明有些惊讶:&ldo;为什么不去呀?军座巴巴的等着您哪!&rdo;
小鹿看着李国明,看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小贱种。而李国明大睁着眼睛望着他,真心实意的催促道:&ldo;去吧,军座多喜欢您呀,干嘛不去呢?&rdo;然后他压低了声音,做出了推心置腹的姿态:&ldo;军座是个挺好的人,多少人想巴结他还巴结不上呢,您身上有伤,他也不能把您怎么着,您就过去陪他坐一会儿说说话,有什么不好?您不去的话,一个人在屋里呆着,不也是怪闷的?&rdo;
小鹿发现李国明这人还是有意思,甚至会让他偶尔想起张春生。李国明既然急切的向他阐明利害了,他便也有问有答的开了口:&ldo;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rdo;
李国明一跺脚:&ldo;哎呀!您怎么这么一根筋呢?&rdo;
紧接着,他向小鹿迈近了一步:&ldo;真不去呀?您真不去,我可走啦?&rdo;
这回未等小鹿回答,卧室房门忽然一开,是程廷礼走了进来。
程廷礼做了长裤衬衫的打扮,两只袖口整整齐齐的挽到小臂,衬衫领子雪白浆硬。微笑着走到小鹿面前,他柔声说道:&ldo;我就知道,除了我之外,旁人也请不动我的小宝贝儿!&rdo;
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了小鹿。小鹿这几天在急剧的消瘦,躺在他的臂弯里,简直快要没了分量。而他托着小鹿原地转了个圈,逗孩子似的哄笑一声:&ldo;飞喽!&rdo;
小鹿没飞,小鹿脚上的拖鞋飞了。莫名其妙的望着程廷礼,小鹿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又恢复了多年以前的干爹模样‐‐那时候他时常对着两个孩子开玩笑,会抱着他们&ldo;飞&rdo;,还会对着他们伸舌头学狼狗。
小鹿受不了他这幅老烂漫的样子,既然父子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那就把前尘旧事全部忘掉才好。他不喜欢变,千变万化的人或事,会让他招架不住、承受不了。
程廷礼把裹着睡袍的小鹿抱到了二楼书房里去。
他的书房什么都可以缺少,唯独大写字台是一定要的。在写字台后的大沙发椅上坐下了,他让小鹿坐上了自己的大腿。右手握着一支钢笔,左手掀起睡袍揽住了小鹿的腰,他先是漫不经心的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签着签着,他忽然停笔转向了小鹿:&ldo;是不是早上洗过澡了?&rdo;
小鹿一点头,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程廷礼笑了,将钢笔尾巴送进齿间咬住,他随即拿起钢笔帽,套上钢笔头旋了几旋。然后拉开抽屉把钢笔往里一丢,他随即对着小鹿竖起一根手指,神情诡秘的低声笑道:&ldo;干爹让你高兴一下!&rdo;
说完这话,他伸长手臂在写字台面上来了个横扫千军,整整齐齐的文件立时噼里啪啦的落了地。而他随即抱着小鹿起了身,把小鹿平放在了写字台上。小鹿猝不及防的仰卧了,上半身有着落,屁股往下却是依然悬着空。而程廷礼顺势扯开了小鹿的衣带,衣带一松,睡袍前襟随之左右滑落,小鹿雪白的袒露了,两条腿则是落入他的手中,被他托着腿弯分了开。
俯下身凑上了小鹿的胸膛,程廷礼开始细细碎碎的吻他,从锁骨一路吻到肚脐,又含了他的辱头,津津有味的吮吸。
小鹿伸开手臂侧了脸,咬牙抵抗那一阵阵的痒痛。原来这就是程廷礼所说的&ldo;高兴&rdo;,他想,可这其实并未令他高兴。躺在冰冷梆硬的写字台上,他只是感觉难熬。
这个时候,程廷礼的嘴唇一路向下,渐渐逼近了他的股间。他那紧缩着的入口处有赫然的血痂,然而的确是洁净的,颜色洁净,气味也洁净。程廷礼很多年没这么伺候过谁了,所以对着这一处部位,他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才探过头,对着那里呵了一口热气。
然后伸出舌尖,他轻轻触碰了那一处入口。而在双方相触了一瞬间之后,写字台上的小鹿猛一哆嗦,甚至是欠身作势要起。程廷礼立刻抬头对他笑了笑:&ldo;别怕,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疼。&rdo;
小鹿瞪着他,嘴上没说话,心中则是惊恐‐‐和这种挑逗相比,他宁愿程廷礼让自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