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浅笑。&ldo;佟儿,你既已是我娘子,你所问之事,我自然都会告诉你,不过,夜色已深,咱们今晚要做的事只有一件。&rdo;
他一边说,骆佟却发现他在解她的腰带,她脸上轰地一红,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脑子顿时糊成了团,就是前生与姓湛的负心郎也没这样过。&ldo;你、你这是在做什么?&rdo;
他听了一阵失笑,打趣地望着她,眼神悠长。&ldo;娘子以为呢?&rdo;
她一愣,双颊通红,抑不住心头狂跳和那无所适从的慌张。
是啊?她以为呢?
自然是做夫妻之事,不然还能做什么?她这样抓着他的手不给行事才是好笑。
她悄然松了手,以为他至少会消停一会儿,没想到他却直接继续未完的事。
片刻,她的衣裳都滑落了,露出欺霜赛雪的细腻肌肤,只余艳色的抹胸。
他往她樱唇吮了口,伴着低浅的笑语,&ldo;娘子的眉原来如此秀美,那两条帕子,我还留着呢。&rdo;
骆佟脸上发烧。
她时至今日才没再特意画粗眉,在尚未披上大红嫁衣之前,她还是小心谨慎,即便谈家已下了聘,她依然照旧每日画粗眉、束胸、在腰际塞帕子,不敢有丝毫大意。
&ldo;若不是你把自己弄得丑些,怕早被别人抢走了。&rdo;
他有力的臂膀圈着她,两人相贴着,肌肤自然碰触,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感霎时将骆佟牢牢的抓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骆佟更加肯定了他没有病,哪有病重之人可以如此勇猛有力的?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他抚弄着她的身子,亲吻她浑圆的高峰,在她受不住而逸出狂乱呢喃时一举挺进,如火一般的占有了她。
&ldo;好痛!&rdo;她无力的推着他的肩头。
他结实的身子仍不断摩挲着她,炽热的双唇贴在她唇上柔声哄道:&ldo;佟儿,搂着我的颈子,我轻一点,你再忍一会儿,再一会儿便不痛了。&rdo;
他吻着她,身下仍不断律动,规律的节奏让她稍稍放松了,她依言搂着他的颈子,任他在她的芳径不断深入的攻城略地,一波一波地将她推至欲仙欲死的边缘。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等亲密……湛玉振曾多次软语要求,她都没有答应。
她庆幸自己未曾一时心软顺了他的要求,这男欢女爱,鱼水之欢,两世为人,她只愿与她身上的这男子为之……
这一晚,帐内激烈缠绵,满室浓重的喘息声,骆佟只记得自己直说再也不要了,便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骆佟是听到敲更的梆子声醒来的,她被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
她睁开眼,感觉到身子极重极乏,浑身精疲力尽,几重纱帘让她看不清外头的天色,入目则是一张俊美的面庞,谈思璘搂着她睡,还未醒。
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梦?他可是几乎折腾了她一宿,若不是她软声告饶,他只怕会做到天亮,这是快病死的人该有的体力吗?他根本可以去猎老虎了。
思及昨夜种种令她脸红心跳之事,她便肯定他根本就没病。
那么,为何还要娶她这微不足道的庶女来冲喜?
&ldo;咳咳‐‐大爷、大奶奶,该到起来的时辰了。&rdo;外头是她熟悉的声音‐‐寸心,但挺不自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