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赌命!
这一局下来
从演练场回后,鸣栖正好在宫中遇上了两个人。
她只是觉得两人气场似乎不对付。
本打算悄悄溜走。
容珩看了她一眼,忽然道:“鸣栖郡主,夜里我在东宫设宴,请郡主一定赴约。”
容时顿时拧紧了眉。
鸣栖愣了愣,不知道容珩是个什么意思,但下意识点头。
“好”
说罢,容珩心情不错,悠然离开。
冬日的风总是冷漠无情
容时看着远去的容珩,脸色不住下沉。
“鸣栖,太子深不可测,切勿再继续留在他身边。”
“为何?”
鸣栖看得出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但总觉得容时转变奇怪,当时初入上京之时,他还不是这等态度。
他当时说:“此行入京,京中局势已经多有了解,太子这些年逐渐式微,五皇子容阙,四皇子容旭风头渐起,各执掌户部与京畿防御,他们二人身边,我已经逐渐安排了人,我想让你接近太子,传递他的消息。”
风吹起了少女的发丝,鸣栖将斗篷拉紧了些。
踟蹰片刻,反问道:“我已经在太子身边将近一年时光,并无不妥,为何要离开。”
她并没有说,容珩其实早就看穿了她的身份。
她有自己的私心和打算。
鸣栖缓缓垂下了眼。
容时想到刚刚太子的表情,有些凝重:“半年之前,容阙风头更甚,我们先前确实有低估太子的能力,以为他被容阙和容旭压了一头,可如今容阙死了,容旭被囚,反而是太子稳坐,他不动如山,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鸣栖抬起头,她察觉到今日容时的思绪不对,似乎有种不可言说的急躁。
“四皇子五皇子落败,两人所管辖的户部与龙武卫均被圣上收回,如今你更是先容珩入了吏部。”
“太子已经错失了京畿事务,更损了吏部和户部,所以如此看来,他根基有损,对你而言正是机会。”
不料,容时却看着她
说出了一句他不该说的话:“鸣栖,其实,我后悔了,后悔让你去太子身边。”
鸣栖恍然愣住,她澄澈的眼睛看着容时。
恍惚起来,她哑然,“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愿意帮你,所以你不用觉得后悔。”
“可我并没有将你只简单地当作朋友,鸣栖,我。。。”
鸣栖自十二天而来,为的就是帮容时顺利渡劫。
他要承受的苦,她替他承担,他要受的命数,她可以代他承受。
但她不想让容时觉得,她只是他的手段,“容时,我一早就说过,我可以做你的刀,为你扫清障碍,祝你达成所愿,但我不是你的棋子。”
“不是,我未曾将你当作棋子。”
容时唇角发干,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其实对你…”
对鸣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