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铁河笑出来,道:“妈!”
“说到这儿,你小姨昨晚还跟我哭诉,家同和丹丹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正要闹离婚。”
“他俩结婚才多久。小屁孩儿,拿结婚当玩儿呢?”佟铁河皱眉。家同的事,他有所耳闻。
“有时间你约他们吃个饭。同同别人的话不听,你的话还是听的。”
“行。您别管了。”
“丹丹那孩子躁性,心地还是好的。”
“嗯。”佟铁河点头。外祖父母去世以后,身为长女的母亲一直是在作着大家长的。只是小辈们的事,想来也不方便直接的管。他还是能体会母亲的心思。
佟夫人道:“现在看来,这些个媳妇儿里,数阿端性子好。就说你大嫂吧,那脾气,爆碳似的。钢川家里整天鸡飞狗跳。”
铁河笑了,说:“他俩没事。”
“谁说他们有事了?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这家里多安宁?还不是多亏了阿端好脾气。要跟你一样,啧啧啧。”
铁河呵呵笑着,也不分辨。
佟夫人继续说:“钢川性子也不好,伊甸倒是能煞住他。这几年钢川也浮躁了。上娱乐版倒比上财经版来的多。我说,”佟夫人看了一眼小儿子。佟铁河只觉得脑袋里有根筋被挑了一下。他从来都怕母亲这个“我说”。
“您说。”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哎?!”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不着急不着急,阿端也快30了。你父亲前几日突然冒出一句‘老二家怎么还没动静’。你知道了?”
铁河不语。
“别借口忙,又不要你生。”
“妈……阿端又要教书又要上学,明年才能拿到学位呢。”
佟夫人撇撇嘴,到:“伊甸也是怀着妥妥拿到宾大Ph。D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