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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最终一言：&ldo;其实寒门从未消失，只是散开了而已，散开在了这世间而已……&rdo;

华衫不懂那最后一句，可之后无垠却从未再言，说罢之后，便带清尹离去了，说是要游历世间。

华衫也阻挡不得，唯有放他们二人离去。

而后，华衫便是独自离去，独居在这长安城，做起和无垠一样的事情，是因为华衫想要弄清，弄清一些东西，弄清当时云姨和他说起时内心真正的情绪。

其实，云姨并未很简单的于华衫说了他与清风的事情。

而是将所有都告诉了华衫。

那时华衫问云姨：&ldo;恨清风吗？&rdo;

云姨那时回答：&ldo;恨。&rdo;

可那时华衫又问：&ldo;那云姨还爱清风吗？&rdo;

云姨却又点头回应道：&ldo;还爱。&rdo;

华衫不解，便继而追问：&ldo;爱他多一点，还是恨他多一点？&rdo;

云姨思虑了很久，便是回答道：&ldo;不知道。&rdo;

华衫沉默，唯有继续听云姨话语。

云姨说：&ldo;其实那布的局，并非是为无垠而布。并不仅仅是为了让无垠明白情，然后迫害他们二人，填补内心的空缺……&rdo;

&ldo;而是为了逼他出来。&rdo;

华衫听后有些震惊，说道：&ldo;逼谁？&rdo;

云姨听后有些悲伤地说道：&ldo;逼清风。&rdo;

云姨还说：&ldo;若不是针对他的弟子，针对他们寒门的传承，若不是我在那局中疯掉，他是不会爱我的，他也不敢爱我，可若是我疯掉，他兴许便会爱我，不对，其实他自己也早已明白，他爱着我，可是他不敢爱我，因为他不敢面对我，所以他不敢爱我。&rdo;

华衫有些听不明白，疑惑而茫然，却又听云姨话语：&ldo;算了。说来你也不懂。&rdo;

华衫问：&ldo;那云姨你是真疯，还是假疯？&rdo;

云姨摇头，似乎自己都不曾知道：&ldo;兴许是真疯呢？又兴许是假疯呢？&rdo;

&ldo;其实有个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已不辩得。&rdo;

华衫疑惑更浓，不知云姨是真疯，还是假疯，却又未再听云姨解释。

华衫回忆至此，便是站起身来，手持茶杯，眼角有泪，自我喃喃道：&ldo;我似乎懂得些了，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懂……&rdo;

说罢，华衫便是将茶水一涌而下，面目一凝，话语飘散。

&ldo;茶，似乎有些苦涩了……&rdo;

终

写于二零一八五月二十日

第31章续一

华衫后日归于洛阳，去无垠寒舍，取那暗格所留文书，关于洛阳城文字并不多，却字字经典，读来脍炙人口，言若音韵，顺而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