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柯先她一步站起来。
谁知他手刚一按上会客间的门,一声巨响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骂咧声从不远传来,两人皆是一愣,待宴柯回过神来,梁浅已经推开他打开门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
大厅一片狼藉。
肉眼所及之处全部都被人砸的稀烂,几个橱窗模特被拆的七零八落扔在地上,衣服被人用剪刀剪碎,连几张桌椅都被人砸坏,看着满屋的狼藉,梁浅太阳穴突突直跳,问站在她旁边的助理若若,“谁弄的?”
若若泫然欲泣:“这些都是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弄的,他们破坏了大厅就走了。”
梁浅皱眉:“就这样?他们没说些什么?”
摄影师大炮说:“他们好像说了什么……安分点,不要试图招惹不该惹的人。”
听了这句话,梁浅望着一地的狼藉,陷入了沉思。
宴柯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看见这一幕,眉头也不由得皱起来,他走到梁浅身旁,握住她肩头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转头去问在场唯一的男人大炮:“怎么回事?”
大炮见他眼生,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但一看他跟自家老板这熟稔亲密的姿态还是将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听完,宴柯眉心的褶皱更深了。
顿了顿,他问梁浅:“你最近是不是有惹到什么人?”
原本沉默的梁浅忽然抬起头,目光幽怨的盯着他看,却也不说话,那眼神明晃晃是指摘他的意思,宴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不大自在的别开视线。
“我是说,除了我之外。”
“那没有了。”
宴柯咬牙:“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累赘是吧?”
梁浅无辜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
几个人合力收拾好现场,宴柯觉得这事儿应该要报警处理,梁浅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调监控,一边看一边跟他说话,“这事我自己会看着处理,你可以走了。”
宴柯嘿了一声,坐在办公桌上探身过去扯了扯梁浅的头发,“你真是过河拆桥界的一把好手,刚才帮你收拾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让我走?我偏不。”
梁浅无奈的看他一眼:“你们学校不用上课的?”
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