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忽儿,门开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拿着皮夹克,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眼睛。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床前。
男人说:&ldo;没有人。&rdo;
女人说:&ldo;不对,昨天夜里我还见有两个男公安睡在这儿呢。&rdo;
男人说:&ldo;可能是撤走了。&rdo;
女人说:&ldo;奇怪?为什么撤走呢?&rdo;
男人说:&ldo;这个瓦西里,他到底把东西藏在哪儿了?&rdo;
女人说:&ldo;我怀疑就在姓夏的那个女人身上,你想想,他们恩爱有加,如胶似漆,她能够不知道吗?&rdo;
男人说:&ldo;你大姐、二姐都来了,难道她们就没有闻到一点味儿吗?&rdo;
女人说:&ldo;中共也是黔驴技穷,望穿秋水,都没有找到,连台湾黄飞虎那个宝贝闺女黄妃都来了,这个小骚狐狸精,鬼心眼儿可多了!&rdo;
男人说:&ldo;你说这东西会不会藏在姓夏的女人身上?&rdo;
女人说:&ldo;她就住在二进院那间屋子里,睡得正香,我给她一针管,让她成为绿色的尸体,咱们再下手检查。&rdo;
男人说:&ldo;我听说稻春阿菊上回把中共新式战机的情报就藏在下身的那个小洞洞里,姓夏的会不会也把情报藏在那儿了?&rdo;
女人讥讽地说:&ldo;你不是都试过了?&rdo;
男人支吾着,不言语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朝二进院走去。
肖克从衣柜里闪了出来,悄悄跟随着他们。
肖克寻思:不能让特务杀害夏一琼,要保护夏一琼,这次来的敌特,估计那女人是白薇的妹妹白蕾,那男人是白蕾的情人、苏联克格勃的尤金上校。
空气里有一股腋臭味儿。
肖克掏出手枪,尾随在他们身后。
那一男一女已悄然来到二进院正房门前。
女人从兜里摸出一支针管。
这时,肖克不小心踩翻了一个石子。
那两个人听得真切,一纵身,上了房,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