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在□□方面,向来都是殷长衍面红耳赤被她耍着玩儿。分开一段时间后,她隐隐觉得自己反倒成了被拿捏的那个。
“送点儿东西,你会用得上。”
王唯一这才看到殷长衍手中放了两个托盘,一个放了一团核桃大小的干净棉花,另一个是二指粗细的嫩竹管。
这有什么用?
“唯一,我弄进去的东西能使你有孕。”殷长衍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你想生的话,细棉花堵进去,我们很快会有一个孩子。若是没这个意思,得用净水彻底清洗,我弄得过于深。”
嘴巴被捂住。
王唯一耳朵红得要滴血,“求你了,闭嘴吧。”
殷长衍洗衣服的时候看到藕粉色衣裙上有一片巴掌大的血,是她的落红。他微妙的意识到,她是他的娘子,又不是他的娘子。
他得把导致“不是”的因素全部处理掉。
殷长衍面上不显,内里渐冷,试探道,“你不愿意生孩子?还是说,不想生我的孩子?”
明明之前都要临盆了,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乐意生。
哪里出错了。
王唯一能理解殷长衍的想法,他痛失妻儿,如今娘子在身边,他也想回到以前一家三口的模样。但是理解归理解,这两种做法都很极端,她说没点儿膈应那是骗人的。
“我当然想,但不是这种急法。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了,孩子会来的。”
殷长衍当然看得出她的排斥,眸子微敛。怎么,怀他的孩子就这么让她为难么。
沉默地取下嫩竹管。竹子用药水泡过,虽韧但软,并不会刮伤她。
压进水面。
王唯一拧紧眉头,闷哼一声。
刚才经历过一场□□,身体并不排斥它。芯被撞时也只是有一点儿酸。
但没想到,随后集中一点越来越重的碾压迫使这一份酸如种子推开头顶巨石破土而出,越攀越高。
酸很快满了碗,然后倾倒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王唯一耳根发麻、一直延伸到头皮,十指掐紧殷长衍的手臂。这份力道在他面前如风吹岩石,不堪一击。
殷长衍后知后觉这么做不对,生小孩的可能性更小了。拿出来,换成自己。
得比之前更往里才行。
“你跟我说说,什么叫顺其自然。”
等那一阵儿过去,王唯一喘两口气平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你之前怎么让我怀上的,日后继续保持就是。别搞这些庙小妖风大的,没有什么效果。还有,你比嫩竹子好用。”
“你是说,你改主意了,愿意生孩子?”棉花棉花,把瓶口塞好。
“什么耳朵,我一直在点头好不好。”
老实说,照她的表现,她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但架不住言语听在耳朵里令人心情愉悦。
殷长衍笑了一下,她的肚皮鼓鼓的,像个盖了一个薄皮儿西瓜壳,“好,我们一起等好消息。”
不自在,十分不自在。
但总觉得,取出棉花,尤其当着他的面取,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泡热水澡容易犯困,王唯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