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到花辞树身上一股药味。
“花辞树,你吃药了。”
他来了精神:‘玖夕,你教教我怎么炼药。’
“为何?”
“我不知道,自从学会了剑术了,我就特别想炼药。”
凤玖夕记得在乐平王家里搜到的那个大书架上有关于炼药基础一类的书。
呼叫辟邪给她找了几本,“你先把这些书看完,我在教你实操。”
好多,一本就有板砖厚。
花辞树吃瘪。
她善意的提醒:“炼药很苦的,不想学就别强迫自己了。”
花辞树打算放弃,可身体内总有种神秘力量让他乐于接受。
夜里,回到蒹葭宫。
羽涅老远就来迎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白夭就显得端庄沉静的多。
她说了一大堆废话,拿出一个小盒子道:“这是国师给你的。”
凤玖夕打开一看,是一支朴素的竹形红玉簪,很熟悉。
羽涅道:‘主子说这支簪子是公主你以前的东西。’
难怪她看着亲切,随手就插在了发髻上,红彤彤的衬的她容颜瑰美。
“再过几日宫中要举行百花宴。”
“百花宴?”凤玖夕对着星辰镜调整簪子。
“这次百花宴,会有很多达官显贵到场,奴婢听外面说,皇上是想借着这次宴会的名义,给两位公主择婿。”
凤玖夕望着镜中娇美的自己,甚是满意,“雪夜澜会来吗?”
空气很安静,时间都仿佛静止了,她笑容一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装模作样的打哈欠,“时辰不早了,本宫要去休息了。”
说着就懒散的朝里屋走去,关上隔扇。
羽涅在原地发呆,她怀疑看错人了,公主刚才对镜扶鬓的样子很是温柔娇艳。
春风动窗,她小心脏砰砰的跳,防贼似的过去,赶忙撤下叉杆。
绕到屏风后,一眼看到桌前雪蓝色的侧影,垂着眉目点起精致的莲花灯盏,暖黄的灯光缓缓提亮房间里的温度,男人仿佛古旧的名画,惊艳了这个春夜。
凤玖夕身体僵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