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思绪飘远,不曾注意到此刻的秦牧,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种虚弱感。。。。画符的消耗?”秦牧额头之上冒出虚汗,嘴唇微微发白!
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都顺着手中的那杆毫笔被抽走了一般!
“可为何之前画那神力符之时,半点感觉都没有!”秦牧此时心中满是疑惑,之前画那神力符的时候可是半点消耗都没有!
那画个百十来张,依旧精神抖擞!
可如今这流年不利符,这都还没画完,他都隐隐有些支撑不住了!
“奇怪。。。。这流年不利符,虽说比神力符高上那么一丝,但也不至于如此吧?”秦牧心中想着,但手上动作依旧不停。
半刻钟后,才看看将这流年不利符给画出来!
随后以朱砂落上太一门法印!
符成!
“呼~赵大人,此符即便是贫道,一日尚且只能画出一张来,赵大人若想要,只能改日再来了!”秦牧将手里的流年不利符,递给了赵高开口道
“无妨,国师能有此心意,殿下若是知晓,定当感激涕零!”赵高接过那符箓连忙开口道。
他看的出秦牧的状态倒不是装的!
那这么说来,这符箓真有几分神异?
“嗯,记得叮嘱殿下,将此符贴于正堂房梁之上,且将那房梁染为红色,此可保家宅平安!”秦牧眼神一动开口叮嘱了一句。
红乃艳,红亦赤,其艳加持符箓,又有不吉之赤,居住在那府邸之中的人,将胸闷气短,头晕难耐,严重者或可暴毙。
“多谢国师指点”赵高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趟出乎意料的顺利,他甚至都还没用手段,这秦牧就倒向了他们这一方。
且一上来便不惜耗费精力,为胡亥献上一张符箓。
想必这位国师,对之前被秦军“请”咸阳宫一事,定当抱有怨恨!
“嗯!”秦牧摆了摆手,赖得再与赵高虚与委蛇。
他现在可没什么精力陪赵高搁这儿演戏。
这赵高再不走,他恐怕就得叼他一顿了。
“既如此,下臣便不打扰国师休息了!”赵高看出了秦牧的意思,识相的拱手告退。
秦牧头也不抬,懒得继续搭理赵高。
而赵高也不在意,只当是秦牧画符消耗太大,随即转身离开了朝晖殿。
“咳咳。。。。”待赵高走好,秦牧轻咳了两声,随即又拿起笔,快速画好了一张神力符。
“奇怪,半点消耗都没有!”秦牧看着桌上的神力符陷入了沉思。
这张神力符,他画出来后半点感觉都没有!
也就说,这神力符依旧是无消耗的。
可为何那流年不利符,却要损耗他的精力?
“难不成是因为其属于损人气运之符箓,是以才会抽取我之精气?”秦牧嘴中自语着,随即又拿起笔,打算试试那平安符。
谁知他还不曾下笔,仅仅是念出了平安福的敕笔咒语,整个人就瞬间又被抽掉了一大半的精气神!
“不行,不能落笔!”秦牧蒙的将笔丢出,整个人瞬间瘫坐在了椅子上。
此时他只觉得精神异常疲惫,双眼沉重,随时都要昏睡过去。
良久过后,秦牧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精神,看着那被丢弃在地上的毫笔,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难不成只有神力符无消耗?这原因是什么!”
“神力符,平安符,流年不利符。。。。。”秦牧嘴中自语着,想要找到这其中的差别。
“难不成是法印!”秦牧眼中闪过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