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应下来,等校医替她包扎好之后才离开。
前后差不多二十分钟。
一出来就看到秦钊倚在栏杆旁抽烟,模样不耐烦极了。
看到她出来,他懒懒的掀起眼帘,将手中抽完了的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斜她一眼:“手术动完了?”
赵芮生:“……”
怎么说话的。
她皱眉,不打算搭理这个人,直着背就回教室。
秦钊正要伸手拉,眼看又要碰上的又是那只手,算了。
喊:“赵芮生。”
赵芮生充耳未闻。
秦钊两步上前,黝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审判似的。
“你瞎?”
赵芮生看着地面,视线就是不肯往他身上落。
她倒希望此刻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秦钊气不打一处来,行,他好声好气说话她不听,那就来硬的。
他在门口干巴巴的站了半个世纪,就等出来这么一张石化脸。
他真是闲疯掉了!
秦钊伸手捞过赵芮生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带到了楼梯口,脚尖将门踢上,昏暗的楼梯里静悄悄的,还有几分阴森。
她的背部被他推到冷硬的墙面上靠着,震的她上半身都颤了下。
“你是不是有病!”她怒骂。
“我告诉你,秦钊!”
“你这样的行为是恐吓!我可以告你!”
秦钊嗤了一声:“我恐吓你什么了?”
她的脾气倒是不小。
他饶是觉得有趣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上半身向后靠一点,睨着她:“你倒是说说。”
“懒得和你说。”赵芮生走过他,就要出去。
“站住。”
她没听。
“赵芮生。”他脚抵在她拉开门的门沿,止住她的动作。
赵芮生的心情本就处于崩溃边缘了,被秦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她是彻底要炸。
“秦钊!”她以更响亮的嗓音吼回去,因为在楼梯口,所以她的声音很好的被聚拢,然后在狭窄低矮的楼梯间里回荡。
“你有完没完!”她瞪向他。
秦钊微微蹙眉,耳朵震的慌,但是脸上的神情依旧风轻云淡。
“没完。”
赵芮生收回手,索性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秦钊微微怔了一下。
似乎正好被这个问题难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