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很欠地捏了把温辞红扑扑的软软脸蛋。
捏完一下,又捏了一下,沈诱“啧”了一声:手感真好。
旁边路过的池佳佳,嘻嘻地笑一声,伸出魔爪捏了捏温辞腰间的肉肉,爽完了才离开。
温辞红着脸,起身去了外面。
沈诱找准时机扭头,刚侧身倏地对上谈灼那双冷淡的眼睛。
沈诱:“干嘛那种眼神?”
谈灼将她和池佳佳刚才对温辞的轻佻流氓行径,尽收入眼底。
“没有。”
早读课间,不少人都恹恹地补觉,一个两个缩着脑袋跟昨晚上偷鸡摸狗了一样。
没人这会儿注意他们。
沈诱身子朝后,头往前倾,“你爸最近在家吗?”
她刻意压着嗓音,谈灼靠在椅子背上,听得不清楚。
“什么?”他勉强坐直了点,问。
沈诱两只细白胳膊撑在桌面上,整个人弓身往前倾,长发肆意的散落下来,微卷弧度的发梢随意堆积在桌面上,盖住谈灼做了一半的题。
她复述一遍:“我昨晚跟我妈打视频,看见你爸了。”
说话间,宽大的衣领晃来晃去,因胳膊肘撑着上身,她脖颈间的白净锁骨愈发明显。
很白,很白。
谈灼偏头,侧过脸,提醒道:“我是听不清,不是听不见。”
所以不用靠得这么近。
沈诱瞥他一副懒颓样儿,身子勉强算坐直,其实跟躺在椅子背上差不多。
说得好听,让她不要靠那么近,有本事自己过来啊。
她眼底的吐槽太过明显,谈灼想忽略都难,长腿从桌下横杠上收回来,松弛的肩膀重新立起。
谈灼往前倾,单手撑头,“大概几点?”
“九点左右。”沈诱停顿,过了好一会儿低垂着眼说,“在叫什么顿的酒店房间里,看不清名字。”
手机的高清摄像头几乎不会看错,这点沈诱知道。
但她就是不死心,她想问个明白。
可问明白了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难不成要她上去,指责一番说:你们两个人这种荒唐关系是不对的,为了双方家庭生活考虑,应该分开。别外人知道了,是会被说道的。
沈诱说不出来。
她没那个立场,也没那个资格。
谈灼:“他最近不在家,出差半个月。”
时间对上了。
沈诱:“你能查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谈灼:“不一定。”
其实他想说的是,即便查到了,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复杂的,捉摸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