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番对话之下,徒的让北景硫陷入了仇怨的疯狂之中,不可自拔。而,眼下的这一切,云止并不是第一个残遭对待的。几乎,北景硫先前的所有男宠,都遭遇过这般不尽相同的经历。很多,更是在这样的蹂躏之下,最终丧命。
云止咬牙,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北景硫一鞭又一鞭的挥打着,不知疲倦,俨然在发泄着心中那一股沉压的怨恨。
密室之上的凉亭内,将写好的信函放入信封的那一袭妖冶红衣,悠然落座在石凳上,慢慢品起茶来。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喝茶、望月了。
冰冷的冰棺,她一睡便睡了那么多年。冷却的,不仅是身,还有心。
——三年,她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布下了眼下这一切。早在三年前,她便已经醒了。只是,那个时候,醒来的时间,少得可怜,不如现在这般可以长时间的醒着。好戏,从邱霸天的那一试探后,正式拉开帷幕。她等这一天,等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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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夜渐深,文武百官都有了离去之意。以往的每一次皇宫宴会,也从不没有到如此晚的。只是,那一袭端坐的金丝绣边白衣,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右相,‘北堂国’皇城夜晚的街道,甚是热闹,不知,一起前去看看,如何?”
官员之中,许久许久,终有一人率先一步、婉言开了口。而,虽是婉言,话外之音却很是清楚,那就是——可以出宫离去了。
宫宸戋坐着,似未听出那一层意思。
官员们看着,不免有些尴尬,可又不好直接起身、丢下‘客人’自己走了。
又一片刻,只见一名侍卫急匆匆快步而来,对着宫宸戋小声禀告,“右相,左相他,被北堂帝给扣押住了。如今,下落不明。”
音落,宫宸戋的面色微微一沉,端着茶盏的手倏然一紧。
下一刻,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理会在场的所有官员,便起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文武百官怔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要追上前去。毕竟,夜已深,皇宫不留男人,宫宸戋没有得到宣召便自己一个人前往御书房,不合礼数。
“各位大人,是皇上要召见右相,你们都且先回吧。”
就在文武百官要抬步一起追时,一名小太监突然走出来拦道,面不改色开口。
文武百官听着,不疑有他,纷纷转身离去。
御书房外。
北景兆孤身站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脸上的一系列神色,早在脚步声传来那一刻,完美的掩藏。
宫宸戋到来,夜空下,白色的衣袍随风扬动在身后,丰神俊美的容颜紧绷成一片,面无表情。
“右相,你来了。”
北景兆先一步开口,声音神色中,似在特意等着宫宸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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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云止咬紧牙,恼怒不已。今日的一切,终有一日,她会加倍还回去。到时候,北景硫最好祈祷自己有九条命。
北景硫渐渐打累了,手中的鞭子一丢,就俯身挑起云止下颚。
那遍体鳞伤的柔弱感,能带起人怜惜的同时,也能越发刺激人蹂躏的成就感。而,对于北景硫而言,更偏重后一种。
“左相,今夜,本皇子就让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北景硫,有本事,你就动本相一下试试。本相,定将你剁碎了喂狗。”疼痛席卷四肢百骸,却始终未脱口一声痛呼。冷厉的明眸,眸光寒如冰箭,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本皇子先前喂左相你喝的药,可以让左相你在十天之内,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利落的解开云止腰间的那一条白色腰带。手一扬,便往身后的半空中挥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