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辉,我警告你,你再说我一次我三十我就咬你。”
“咬?怎么咬?”他神色轻浮。
丧心病狂,欺负一个病人。向明月干脆再含一口水,也不咽药,将嘴里的苦全要恶作剧喂给他。
他拿手臂隔开她要欺身过来,手捏在她下巴处,命令她咽下去。
于是,向明月咕咚一声,总算吃完一粒药丸。
嘴上苦出鬼来。
她不管不顾地求他吻她,周映辉定力好得很,一手轻易圈住她腰,由她坐在自己身上,“现在又不怕把感冒过给我了?”
“不管。”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二人相拥相吻的影子,由灯照着,散开,到室内任一角落。
……
她朝他明火执仗地说要,
周映辉勉强侧侧脸吸几口空气,再朝她正色,“乖,等你烧退了再说。”
“我不。”
说着,她伸手来解他腰带,周映辉拿手摁住她,“明月……”
他每次深情喊她,向明月就受不了,也从不知道她的名字由他轻声认真地喊,这么好听。
她诱惑他,感冒需要运动,而床上的某种运动最能治感冒了。
他没脾气地清淡一笑,眼里却藏着些火种,“哦?那医院都不要开了,由着你们回来胡来就好了。”
二人笑作一团。
难舍难分的气息里,向明月扳着他脸,认真朝他说,“我追你去了,……,小二,我有去追你那晚,可是我看到你上了贝家的车子。”
“你说我和周渠配,我也想告诉你,你和贝家小姐也好配呢,你该去喜欢她,看得出来,她爸爸也很喜欢你。”
“真的?”周映辉捞着她,认真问她,望进她眼里。
“嗯。”
“我是说,你有出来追我?”
“嗯,没有穿外套。好冷,第二天一早就发烧……”
向明月话都没说完,周映辉突然翻身压住她,他有些急切地解她身上的衣物,二人坦诚相拥的时候,他真正理解肌|肤|相|亲是什么意思。
她太烫了,烫到周映辉急不可耐地撞进去时,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点燃了。
他是一块冰的话,此刻早化没影了。
她又声嘶力竭地缠着他,绞着他,像藤蔓,又似美女蛇,要人性命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