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姐门庭高贵,他父亲在桐城握有实权。
就算是嫁叶家,也称得上低嫁。
她知道有原主的存在后,就和叶棋鸿大吵了一架。
叶棋鸿觉得自己也挺冤的。
虽然一早就定了婚约,但他从来就没想过履行。
如果不是那个贪慕虚荣的想方设法挤进叶家,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他和邵溪美又怎么可能因她有了隔阂。
叶棋鸿有些迁怒,当天喝了点酒后就踹开了原主的门,推搡着让她去和邵溪美认错解释清楚。
原主自小体弱且有心疾,哪里经得住他一个大男人的推搡,脚下一软就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昏迷。
叶棋鸿以为她是在装病,心中更是厌烦她,让人把她关起来,也没给请医生。
原主的弟弟萧良知道自己姐姐的身体有多羸弱,他想求叶棋鸿给姐姐看病,但叶棋鸿拒绝了。
萧良知道症结所在,他干脆自己跑出叶公馆,想替姐姐去找邵小姐,解释清楚婚约的事。
如果他们容不下他和姐姐,他和姐姐也可以离开。
他已经十五岁了,他可以养活姐姐了,大不了他不读书了。
去码头卖力气也好,去街头卖报纸也好。
他们姐弟总能活下去。
只要他们能给姐姐请个医生。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他再也没能回来。
他离开,原主在迷迷糊糊中是知道的。
她不知为何,自己在昏迷中,做了整整一夜的噩梦。
醒来后,就听见了弟弟已死的消息。
警署的人让她来认尸,她是浑身瘫软被拖走的。
停尸间阴暗潮湿,暗无天日。
她弟弟就躺在停尸床上,浑身没一块好皮。
他们说,他是被打死的。
可原主看,那分明是被折磨死的。
她弟弟就像一个被野狗撕扯过的破娃娃,狼狈的躺在那,浑身冰凉,了无生气。
原主心疼啊,疼的都要碎掉了。
她一口血喷在弟弟的身上,也捂不热他些许。
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在停尸间回荡,不过恻隐之人寥寥。
原主撑着身体,想等到罪犯伏诛。
这案子并不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