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有些无聊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写了满页的名字。
无意识的洒脱在隐藏着内心深处的伤痕、热忱和远大理想。
跑起来不顾一切的小孩。
商榷盯着草稿纸笑了。
房间的分配遵从硬性标准,两个人住在一个标间里面,蔡一唯失去了祁连也失去了商榷却得到了白鸽。
谁让他首字母如此靠前。
商榷和祁连非常没有悬念的入住同一间屋子。
祁连在洗澡,商榷随意的去翻了翻床头柜,感谢当今服务业的不断发展,酒店在服务方面顾及到了很多,比如说商榷就看到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
比如祁连也在洗浴间看到了。
非常心照不宣的两个人沉默了,纷纷藏起来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东西。
还在洗澡,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细小声音,打开了门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么。
“靠,你们怎么来了?”
并不很大的房间里面硬生生塞进了近十个人,还穿着奇装异服。
蔡一唯一慌露了马脚只能拿骂声回应祁连,“洗你的澡去,我们来打牌。”
祁连摸不着头脑,又把头探了回去。
商榷是收到了蔡一唯的消息才去开门的,搞什么事要这么神秘的。
轻手轻脚和白鸽抱进来了个蛋糕。
“今天有人过生日!”蔡一唯做了个噤声的收拾。
商榷仔细回想祁连的生日好像不是这一天,问了一句:“是谁?”
整个房间像在演默剧,白鸽去房间里面贴气球,刚刚就是因为他弄破了一个气球才让正主发现了。
白鸽林寒他们也是被蔡一唯带过来给人庆生的,男生的心思哪有那么细能记那么清楚,也就是蔡一唯记得了。
“今天是山儿的十八生日,阴历的。”
蔡一唯忘不了三年前有人把它拉出来在路边摊上喝了一夜的酒,没喝过的人第一次就灌白的,可把蔡一唯吓没了。
朱可缘:“我也是刚刚听说,还是蔡蔡知道的多。”
“别这么叫我,怪瘆人的。”蔡一唯身上起鸡皮疙瘩。
还好祁连是个一贯有洁癖的人,洗澡细致能洗上一个小时,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
听到水声挺了,门扣咔哒一声,几个人纷纷坐在了一圈开始对尖对二的开始装。
祁连头发上还是湿的,拿了一条毛巾在头上擦顺便观战。
俗话说得好,观棋不语真君子。
商榷不说话,盯着祁连在看。
林寒偷偷看祁连,蔡一唯发现林寒在看祁连也抬头看祁连,朱可缘发现蔡一唯发现林寒在看祁连于是也开始看祁连,到最后,一屋子的人都开始看祁连。
祁连:“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