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程不打算这么容易赏给他,吩咐他两臂前伸,上半身下压,肩膀贴到地上,摆出一个类似猫伸懒腰的姿势。
这下孟裕的屁股撅得更高。
宋佑程也不再踩他的手,一脚踩住他的肩膀,一脚在他的头脸上逗弄,但就是不准他伸舌头。
孟裕闻着主人的味道,急得不行。
宋佑程问他想干什么,他马上就说:“贱狗想吃主人的脚,求求主人。”
“还想干什么?”孟裕顿了一下,说:“还想吃主人的jb。”
这个从今天进门起,他连闻都还没闻到。
宋佑程继续在他的头脸上踩弄,问他还有什么?他说想吃主人的精液,还有圣水。
“还有呢?”孟裕搞不清自己是不是被主人的味道迷惑了,摇摇屁股脱口说:“想被主人操。”
“操哪儿?”“贱狗的逼。”
“重说一遍。
说完整。”
孟裕这时才领会主人其实从一开始就在等他主动说这句话。
无意识的时候反倒好说,意识到了,他有些张不开嘴。
宋佑程也不催他,只是用脚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贱狗想被主人……被主人操逼。”
“再说一遍。
想好态度。”
“求主人……操贱狗的逼。”
这话说完,孟裕以为今晚要破处了,结果没有。
不仅没有,宋佑程甚至没允许他射,说:“你有权利改变最初的原则,但最终要不要打破这个原则,什么时候打破,怎么打破,我来做决定。”
这之后孟裕又禁欲了二十天。
二十天以后,宋佑程随意的一句:“准备好了吗?”他一秒停顿也没有就懂了。
仿佛无缝对接,这二十天他每天都在惦记这件事。
假如让邢昊宇和方墨知道,还不知要怎么取笑他这番打脸。
前前后后禁欲四十天,孟裕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刺激,单想着今天能见到主人就已经兴致高涨。
等随主人回到家脱去衣物,胯下的锁几乎要被顶掉了。
宋佑程一面给他摘锁,一面告诉他今晚他这根狗屌只能当摆设了,要好好玩一玩他后面。
听得孟裕一阵阵打哆嗦,诧异自己今天怎么劲头这么猛。
“期待吗,骚狗?”宋佑程揽着孟裕的头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