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流云纹和篆体谢字做了对比。
……还真是!
“我去,确实是个谢字!那连起来不就是谢先生的名字了?”
“可是裴景宴说这是裴家的家传玉牌……”
“不是,你傻啊,裴家在自己玉牌上写别人名字干嘛?”
【啊??剧情我怎么看不懂了,所以这是谢先生的玉牌?】
【那裴景宴干嘛说是他的传家宝,艹了,不会是看上了人家的东西,故意编理由抢劫吧】
裴景宴面容瞬间僵硬,目眦欲裂。
谢?!
玉牌上竟然有谢珩的名字!!
“挺有意思的。”
宴会厅大门轰然大开,渡涉道人一身正装,自带压迫气息,从容走来。
“裴少爷,你说我儿子的玉牌是你们的传家宝?这指鹿为马的水平真是让人叹服,怎么,阿珩是你家老祖宗?那你又是什么东西?阿珩的孙子?”
现场众人都被谢董事长这不给面子的强硬态度震惊了,大气都不敢出。
唯独谢珩平静抿茶,慢条斯理:“我没有这样的孽子。”
谢董事长讥笑一声:“是,我们谢家也不是什么人都看的上,就算给阿珩做孙子,那也要挑一挑,比如裴影帝,你就还不够格。”
众人:“……”
草,嘴好毒,你们果然是父子。
裴景宴气到浑身发抖,可恶可恶!!明明就差一步!!
但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他也无法指着一块刻了谢珩名字玉牌,说是自家传家宝。
裴景宴浑身发颤,脸颊狰狞抽搐,死死咬牙,一字一顿:“不好意思,是我看——”
“唉(↗)!”云瑕立刻打断:
“裴影帝,可别又说你看错了,这回是你先描述颜色花纹,我再拿出的玉牌。给你之后你也检查过了,怎么你们一家子又没检查出来吗?眼睛不好就算了,这回脑子也不好了?”
裴景宴咬牙:“我……”
云瑕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
“话又说回来,裴家说给了我聘礼,证据呢?这聘礼一没物证二没人证,你们裴家是哪年哪月给了我聘礼,聘礼包含了什么,难道没有记录?”
“好,裴影帝你可以说这是我们的私事,所以下聘时没有外人在场,你们无法证明。那家传玉牌在裴家好几代,总有照片吧?总有记录吧?”
云瑕笑盈盈歪头:
“怎么什么证据都没有,张口就来?”
裴家几人脸色难看,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