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岑清想象的,这位副本boss对他的态度堪称温和。一开始直接揽着他的腰撞上墙的力度让他现在脊背还有些疼,刚才又是一副对他嘴唇的异样状态,好像要在地下做一些非常恐怖又血腥的行为。可现在……他又被人好好抱上来了。他不敢去想为什么,实际上,他现在对男人还是有些恐惧,因为任务目标就摆在那里,让他不要在男人的家里丢下一根手指。但显然,男人对他留情,似乎和他身上的穿着有关。——岑清感觉到,拢着他腰部的时候,有一根手指一直在勾拽身上的衣服。似乎是一根很细的带子。因为随着男人的动作,他的皮肤时不时被那根挂在肩上的细带弹到。柔软的床铺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包着天鹅绒一样的物质,在岑清陷下去的瞬间就半裹住了他的臀,岑清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了些。但男人刚将手放下来,岑清就愣住了。他和自己对上了眼睛。他的面前是一面几乎占据整面墙的镜子,边框是极其夸张奢靡的珠宝堆砌,深深地钳进墙里。镜内能看清室内的所有摆设——无论是墙上挂着的风景油画,阳台垂下来的繁复窗帘,还是红木边沿包着金边的桌椅,金色拉手的衣柜,还有这张能睡下三四个成年人的床。以及床上的自己。那些背后的设施,昭显了这个房子主人的雄厚财力,和一种令岑清毛骨悚然的、特殊私密的癖好。没有正常人会将卧室改装成这个样子……而最让他感到不安的,竟然是自己身上这身、这身……黑色的、被揉出了不少褶皱的绸缎短裙。那两根纤细的黑色吊带,就挂在他的肩膀上,圆润白皙的肩颈散发着珠光的色泽,锁骨清晰裸露着,内侧牛乳般顺滑干净的皮肉随着他的呼吸不住凹陷。他的双腿微曲着,能看到大腿内侧一点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岑清有些慌张迷茫地垂眼一看,才发现那层蕾丝不是裙子的内衬,而是里面短裤的布料。他身上不是学生的绵t。而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短裙,里面搭着同色的、透出被勒出绯红网纹的蕾丝短裤。指尖粉粉白白,虚软无力地攥起床单。岑清的脸颊通红,连带着裸露出来的脖颈都粉了一大片,就像是刚刚知道他穿成这样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也会让你害羞吗?”埃尔维斯的声音响起。是带着笑意的磁性音质,“你似乎对自己穿成这样很意外。”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色温和的看着少年动人的神情。……像清纯的、头一次站街的雏妓。连看到镜子里自己漂亮的身体都会脸红,双腿却白得晃眼,内侧的软粉只想叫人帮他掰开,咬上去,看看他会做出什么青涩的反应。还没有开张,却险些和死神擦肩而过。他眯了眯眼,轻笑了一声,指尖点在桌面上,闲适的姿态之下,胸腔里烧着的火越来越旺。他经常冲动,但冲动前都能很好地压抑自己,就比如——被他碎尸前,每一个受害者都不认为自己会死掉。埃尔维斯将这归结为天赋。岑清当然意外。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刚进来那么冷了,这里气温本来就不高,他又穿得这样少,而且自己毫不知情!系统适时出声:【这是上个校园副本获得的道具里的配套服饰,“校园美丽传说”可以为玩家提供一切保命服装,勾起npc最没有杀意的欲望(注:配套服饰随机刷新,务必保证玩家活下来)。】最没有杀意的欲望……岑清一呆,抿了抿唇。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自己穿成这样走在外面,自己却不知道,还是去吐槽这个道具让他整个人变得格外色情而羞耻。可是、系统说了,这是保命道具。男人或许就是因为他穿成这样,才没有在刚刚把他杀掉。那它激起来的,是这个杀人犯的……什么欲望?高大的身影走向床上的少年。岑清感觉到身侧的床被男人的体重压下来,让他的身体有些不平衡地靠过去,手忙脚乱地扶着床被。五指抓出混乱的褶皱。色欲——他穿的这样色,自然是引起别人色欲的——思考的答案显而易见,岑清眼角红晕漫开,磕磕绊绊地出声辩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个什么。“不、不是……”他像一只惊慌的小兔子,好像才明白自己被猎人带回了家,眼眸惶然睁大。殷红的唇珠被他抿了又抿。“我不是……我不是做那个的。”埃尔维斯眼底深暗,睫毛打进看不清的阴影,“哪个?”岑清咬了咬唇。他的姿势不自觉地变成了跪坐,膝盖陷进柔软的棉絮被里,粉色的眼皮也垂下去,声音细弱绵腻,带着沉甸甸黏糊糊的雨水。“……”含糊地念出几个字眼,模糊不清。东方少年含蓄又柔弱,睫毛颤得厉害,好像逼着他说出那样下流话的男人极其过分一样。埃尔维斯实在想端起来,可是看到少年缩着脖子羞赧又可怜的样子,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变得下流,用鼻子和唇凑过去碰,炙热的呼吸倾覆到岑清的耳尖——“你不是女支女?”他念的低劣,自己却变得兴奋,色心上头,想要把少年全身舔一遍。好像要验证般,去勾岑清的裙带。岑清脖颈都烧地粉艳,慌张地去推他,埃尔维斯周身气息沉下,岑清在察觉到微末的危险之后胆怯地停了手,然后就被人用指尖探进了裙带,去摸他的锁骨。床被太软了。岑清轻抖着,就好像被云朵一样柔软的被子给拉下去一样,仰躺下去,耳边撑开一只大手。他急急喘了两声。“我不是……”想起系统告诉他剧情里的身份,岑清掀起睫毛,清澈的眼珠里是害怕与惊恐,“我是旁边大学的学生。”“……是男生。”他强调一般,用隐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几乎将岑清全部圈进怀里的男人低笑。“是吗?”我知道。深冷巷内,将少年抵在墙面上的时候,他把脸凑了过去。鼻尖碰到了少年的性征。媚俗漂亮的小男生。雨水模糊了男人嘴角越裂越大的弧度,坚硬的肌理体块不止一处发烫。他遵从内心,把人完完整整地带了回来——“平时习惯在什么地方穿这种衣服?”他像是漫不经心的询问。岑清憋了憋。他才不习惯……系统:【你在学校里,被那个打赌的男同学看着穿的。】岑清:??!清清不敢说。顿了一会儿才回答:“我第一次穿,在学校里……没人看着。”在男人凑上来的时候,岑清跪着的姿势一下变了,被单手拘扣着腰躺下去,好像被猛兽扑倒的人类。这会儿便下意识想用膝盖去顶男人的胸膛。却被人用手臂揽着双腿弯,一下子往上折叠推过去。岑清惊叫一声,下一秒就感觉到男人咬住了他短裤上的蕾丝,微提起来,鼻梁抵在大腿内侧。好像很熟练一样。羞怯又惊愕的绵麻感从脊背流窜。岑清四肢无力,感官却那样清晰,感觉到男人的鼻梁——向下、向内滑动。岑清不住地抖着,绒毛耸立。他的鞋早被脱了,岑清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雪白的脚心和小腿下,是埃尔维斯拱起的宽阔脊背。他感觉到男人咬住了蕾丝,勒得大腿肉发疼,露出下凹的深粉红痕。这个时候又怕男人去咬他的腿。“别、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