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道:“这药是他随本王去取来的,他知道其中艰辛,很是舍不得。总觉得只能用在本王身上才成。”
池妩觉得老邢这个想法,不是很吉利。
“他还挺有想法。”
裴寂侧身看向她,声音里带了一丝调笑,道:“挺有在哪?要用在本王身上,这叫有想法。”
忽而池妩瞥见路边有一株小小的妩渠花,她蹲下身拔了出来。
裴寂道:“你要拔去哪儿?”
池妩没有回答,道:“王爷这忆安姑娘是您什么人?”
裴寂也没有回答,“你在意?”
池妩叹了口气,道:“好奇。”
裴寂冷声道:“那你憋着吧。”
池妩不再说话,两人并肩走了好半晌。
瞧着快到隐卫院子和裴寂院子的分岔路口了。
裴寂站定了下来,朝着池妩悠悠道:“本王的衣裳呢?”
池妩沉默了。
裴寂又道:“嗯?”
池妩:这怎么说呢?
裴寂道:“不说话是何意?难以启齿?”
池妩硬着头皮道:“被属下珍藏起来了,放在属下的柜中,日日拿出来瞻仰,好让属下能更好地感受到王爷的威仪。”
裴寂那双天生含情的眼眸,十分惑人的眯了起来。
他意味深长的睨了池妩一眼,慢条斯理道:“你这面无表情扯谎的样子,瞧着也很刺激。”
池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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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安瞧着给自己扎针的祁大夫,忍了半晌还是问出了口。
“祁大夫,那隐一来了多久了?”
祁大夫仔细的扎着银针,道:“回姑娘,听闻是连着进入隐卫营的时间,已然快三年了。”
忆安神色瞧不出喜怒,感叹道:“她生真美。”
祁大夫笑道:“那是,听隐二说她杀人也很厉害。”
忆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王爷想必很喜欢她吧?她生得美,武功好,还会医术,一定能帮王爷许多忙。”
祁大夫摇摇头,反驳道:“得重用倒是真的,可也不能说是喜欢。隐一身世可怜,是个寡妇。王爷身份贵重,怎么也不会和个寡妇有什么。”
忆安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倒是我多思了。”
祁大夫劝慰道:“姑娘和王爷患难与共,姑娘对王爷的一片情深,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能有来日啊!”
忆安敛了笑意,道:“祁叔,你跟了本宫多年,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祁大夫忙跪地,恭敬道:“是老奴多嘴了,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