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放不下,我不会接受她,永远不会。”
李深固执,一旦在内心认定一件事,就永远不会变。
李梦的出生,血淋淋的撕碎了李家表面的和平,父母也都不再遮掩,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他原本的家庭支离破碎,他仅仅得到的那点亲情也算都没有了。
说的孩子气些,他总觉得李梦把李女士仅剩给他的那点母爱都夺走了。
叶阑无奈,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他挥挥手,“行行行,不说这小孩了,说说别的。”
李深重新开了瓶酒,问他,“说什么?”
叶阑往他身边坐下,“你这几天都从良死在家里了?各大酒吧会所都不见你的人影,哥们几个都以为你潜心修炼去了。”
“别提了,丧死,沈教授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心里难受,就不想出来。”
“交什么都不能交心,交心就等于是把命交出去了。”
“你们总说我冷血,沈教授可是比我还要冷血了。”
叶阑问他,“平时里你不都上赶着缠他吗?现在是要放手了?”
“放屁。”他往后靠,伸长四肢,“最近有点累,缓两天。”
他的沈教授不还想跑吗?给他松懈的时间,让他好好规划逃跑的路线,等到最后一步,他再把人给抓回来,让他清楚明白自个的处境。
叶阑看多了他为情所困的死样子,麻木了,他感叹道:“还是我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慡歪歪。”
“你连个爱的人都没有,真几把可悲。”李深嘲讽他。
叶阑想把他这张破嘴给fèng上,他总是一语中的。
有爱而不得的人很痛苦,可如果连个念想的人都没有,也很寂寞。
空虚麻木这个词,太适合他了。
多少时光都在纸醉金迷的场所里虚度。
“你嘴巴真贱,不戳人心口会死啊。”
李深坐正,好奇的问,“叶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会不会和我一样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