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他扶起云皎月,还对祁家二房的形象稍有改观。
“既然没有在找我卖虎的银票,那二叔你把手伸进我袖子里是想干什么?”
“是在欺负你亲侄儿的妻子么?”
云皎月似带有潋滟光蕴的水润眸子,迸射出明显的恼意。
她右手蓦地伸出,活生生握住祁盛天圆滚滚的胳膊。
将他的手从自己袖
子里拽出,咔嚓一下把人胳膊掰断了!
“啊!啊好痛啊娘!”
祁盛天嚎叫的声音响彻长街,顿时惊动街道一旁来往的人群。
祁老夫人一听宝贝儿子在叫她,布满皱纹的脸部顿蓦地心疼坏了。
老迈的身体不由加快步伐。
趔趔趄趄冲到祁盛天身边,“我的二啊,你怎么了?儿啊,快来让娘看看!”
肉眼可见的,祁盛天的胳膊不受控制地自然垂下。
随着他扑在祁老夫人怀里哭喊告状的动作,手臂也在不停摇摆。
“娘!我好心把云皎月给扶起来,这贱人居然掰断了我的胳膊!”
“我好痛啊娘!”
祁盛天哭得鼻涕眼泪沾满脸部,四十好几的年纪,这会儿哭得比孩童还大声。
祁老夫人面色瞬间阴沉,双手狠狠地去拽云皎月的头发。
仗着女人腿脚有伤、后背有伤站不稳,索性借机发泄这两天她所受到的窝囊气!
拧着云皎月的手臂,“好啊你个小贱人!”
“我儿盛天好歹是你夫君的亲二叔!他好心好意来扶你,你怎么可以掰断他的胳膊?”
“你这个毒妇,我今日非要瑾哥儿把你给休了,让你净身出户!”
这时,流放的队伍也逐渐聚拢上来。
这行人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见祁老夫人和云皎月闹起来了,直接坐在砖道上小憩。
想
着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祁长瑾被孙阿牛从推车上扶下来,他视线飘向云皎月,朝她逐步慢慢走了过去。
祁老夫人一把揪住祁长瑾的袖子,“瑾哥儿!今日。你可要给你二叔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