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得知?
“姜柳居手握一份遗诏,可要继承大业的人却既不是太子许伯容,更不是八王中的任何一人。”
那是谁?
他的脑子里格外的清醒,他甚至已经决定好了无论也和说什么他权当听不见,无论多么合理,他权当是荒谬。
“是你,越执。
也和笑了笑,在越执身边犹如一只吸够了血的蚊子,他在越执身侧不断来回的走,他的话是毒药,不够致命但却诛心。
“你不是个好人,越执,可偏偏你这样的人却是大业的继承者,姜柳居想得到你,安合志想得到你,甚至奇叶,可你是凭什么呢?”
“我不配,可你又算什么?”
越执气势低微,他已然相信了也和的所有说辞,他是个罪人。
“许伯容愿意牺牲大业,而你却在已经忘记一切后还要牢牢抓着他的命不放吗?”
也和越说越激动,越执却冷眼笑道:“我且问你,你说他牺牲大业,可他却要与姜家二小姐成亲,你说我害死了他,可他如今潇洒快活的很,他的近侍不会莫名其妙跑来我这里,而你,也和,伯引之子,你又对得起你那死去的爹?”
越执嗤笑,随机道。
“我是忘了些事情,可不是丢了脑子,你若是胡言乱语那么待我查明真相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缴了你的舌头!”
俞句的风果真是让人不愉快极了。
越执拢了拢衣服,他现在受不得凉,偏偏好死不死的又飘起了雪来,他看着奇叶这园中梅花开得恰好,又看着自己身上。
仍旧是那一席红色衣裳,在这茫白中火热而刺目。
“姜柳居是何人?”
他想着,低着头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将脚下软软的泥土踩的陷下去。
“姜家嫡长子,姜柳居。”
“十三?”
他抬头,却不是十三的面容,这公子生的秀气,一双剑眉却让这秀气的面容多了几分凌厉。
“我知道。”
这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要转身走可这公子亦拦住他的方向。
倒像是故意的似的。
“拦着我做什么?”
越执恼了,却见着这公子面色酡红,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粘了酒气。
“没怎,只是寻一人罢了。”
寻人?
“寻谁?”
越执在这奇府住了许久,若是帮的上忙自然是好的。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