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走吧。”李承鄞说。
我看了看绪娘离去的方向,问:“李承鄞,绪娘是不是没对我们说实话呀?”
“你怎么看出来的?”李承鄞问。
“她身上好多伤痕啊,不是摔跤的伤痕,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被人欺负了。”
李承鄞看着我,一副不懂我在说什么的神情。
我只好解释,“就是有人冒犯她,占了她的身子……她可真可怜,她怎么不跟我们说呀,我们可以帮她抓住那个欺负她的人啊。”
李承鄞似乎不认可我的话,他说:“人言可畏,她要是说了,她的名声就坏了。”
“那她不说,那个坏人不是逍遥法外了吗?”我有些愤愤不平。
李承鄞说:“她说了,坏人也有可能逍遥法外。”
我说一句,他就顶一句,总是跟我唱反调,换了别人,我早认为他跟那坏人是同一伙的了。
我们争了好一会儿,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李承鄞突然说,“我记得你连亲我都不会,怎么知道绪娘是被人害了清白?”
他这个问题,还真将我给问住了,我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他微愣,随即说:“那你倒是说说,你在哪见的猪跑。”
“就是……就是你们男人喝花酒的地方啊。”我被他盯的无所适从,只好实话实说。
“你……你堂堂西州九公主,居然跑去喝花酒……”
“你小声点。”我掐他一下,“我就是去长长见识,又没做什么。你这么大声,要是有人路过听到,我可就遭殃了。还有,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他想了想,说:“要我不告诉别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哪天,带我也去见识一下。”他弯着身子,小声说。
我听罢无意识地就喊出声来,“堂堂?N朝太子居然……”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巴,“你喊什么?我就是去长长见识,又不会做什么。”
“可你都说了,让我安分一点,不要出宫。”我说。